太子也好,陛下也好。就算陛下不是陛下,崇安也从未想过离开殿下的身边。、
崇安酸涩的眨了眨眼,他对着姜奕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如今他能够在殿下的身边已经是庆幸,只是殿下……反倒是没有登基钱快活了。
“你有心了……”
姜奕将眼神从那荷池收回,淡淡的望向崇安,如此说道。
崇安见陛下赞许,受宠若惊的将那披风为姜奕围起,细心的绑好披风。
貂皮做的披风的确保暖,刚刚因为那秋风刮过而受的寒气,如今也消失殆尽,就连姜奕心中也不由得笼罩起几分的暖意。
“回吧……”
姜奕最后回望了一眼那荷池,便带着崇安一行人乘着等候在御园外的龙撵,回到了崇光殿。
崇光殿内还有两人迟迟没有离开,即使宫人们好言劝说也不离开,而这两位都是大人物,他们既不敢强推出去更不敢怠慢。
宫人只得上茶伺候着,一面叫人去告知陛下。
这没有走的二人,一位就是匆匆赶来桥都的李彦成,另一位却是如今的宗人府宗正衡国公。
衡国公年岁大的很,他是武帝的晚辈,早年间曾经跟随武帝建立过功绩。他的同僚们多已经不再,但是唯有他还坚挺的活下来。
就算是先帝还在世时,都可以算是他的晚辈。
他也算是皇室宗亲里活的醉最久的一个,平日里倒是并不多出来走动,和朝臣以及其他总是都是交流甚少。
姜奕知晓那衡国公府邸也是极少打开大门,少有宾客来往。
但今日姜奕见到是很少参议朝政的衡国公,眼神中也不由得划过一丝诧异。
“您怎么亲自前来了,可是有何事?”
姜奕对这位老人家也不敢怠慢,问道。
衡国公也没有卖关子,他声音苍老,还时不时咳嗽着,一副体弱的模样。
“老臣是为了祝贺陛下而来。”
“嗯,如今文王力破叛军,的确是夏国之福。”姜奕坐在龙椅上,表情淡淡的对着文王夸捧道。
其中,话语中有几分真心,几分假意,这就无人知道了。
衡国公扶了扶胡须,对于姜奕的这一番说辞,也没有说满不满意。
他只是继续说道:“如今陛下又如此龙精虎猛的兄弟,我大夏必将蒸蒸日上,国泰民安。”
说罢,他就跟着姜奕告辞了。
好像他此番特地来,就是为了跟姜奕夸捧一下文王似得。
姜奕虽然有些不得其解,但是对待这位老人还很是善意的,他叫了宫人陪同护送着衡国公回到国公府,等到那位衡国公离开后,姜奕才收起了自己的‘官方笑容’,扯平了嘴角。
原本就坐在一旁观看的李彦成识趣的没有说话。
他如今是陛下的人,是忠心耿耿的直臣。但正因为是直臣,他更不应该去揣测圣意、左右圣意。
这才是他李彦成的为官之道。
能做省事的直臣,便不去做那些宠臣、奸臣要做到趋炎附势、奉承上意。这才是为官的长久之道。
“文王哪里来的人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