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盘腿坐在众位僧人最前方也是最中央的圆礼和尚,只觉得这声音有些耳熟,不自觉转头头去,看到正是阿义时,不由得放下手中的木鱼,默念着一句佛号起身。
“师弟,还请师弟带领诸位继续完成早课。”
圆礼和尚跟着身旁的和尚交代了几句,就起身走到了殿门口,走到了姜思乐二人的对面。
“阿弥陀佛,二位贵人可是有要事找贫僧?”
圆礼和尚一身土黄色的僧袍,衣着肃穆,双手合十问道。
“是,还请大师找个僻静地方,我等一绪。”
姜思乐在这外人的面前,还是给足了圆礼面子,并未在此地刁难于他。
但等到三人来到一间清净的静室,姜思乐就没有那么好的脾气了。
姜思乐盘腿坐在老和尚的对面,面色立马阴沉了下来,语气也变得咄咄逼人了起来,她冷哼一声说道:“老和尚,你从事说来!究竟是谁让你们如此陷害于孤?”
正在圆礼惊讶的目瞪口呆,连手中的佛珠都拿不稳的时候,阿义时刷的一声。
圆礼只见眼前一白,忽然一把明晃晃的刀正对着他的脑袋,那锋利的刀刃就在他的眼前,银白的剑身更是凛冽冷酷,让人胆战心惊。
“您……您误会了……什么陷害……这从何说起?”
圆礼的面色也变得参拜,跪坐着的双腿已经麻木,他的眼神也因为恐慌而涣散,但老和尚还是强撑着对着突如起来翻脸的姜思乐问道。
“从何说起?哼”姜思乐面色冷冷,轻哼了一声后,给圆礼老和尚提了一个醒。
“难道不是有人特地让你们以此陷害本殿下?”
“要不然那日的侍女去替孤寻找诵经参拜之所,怎么就找到了这里?找到了青羊寺?”
姜思乐越说越气,语气更加的锋利尖锐,闪露着寒光。
而阿义时似乎是感受到了姜思乐的不悦,手中的刀剑对着圆礼老和尚越来越近,那令人恐惧的窒息的死亡,似乎就将会在下一刻来临。
但就在此时,圆礼老和尚依旧是不明所以,但他实在不愿意如此不明不白的冤枉的死去。
他急急的摆手,希望阿义时能够冷静,同时他皱起眉头问道:“侍女?您第一次来之前通知为您镇魂的那个侍女?”
姜思乐眉头一挑,问道:“镇魂?什么镇魂?”
见到姜思乐也是疑惑,圆礼就顿感事情的不对劲,就像是他——还有整个青羊寺都被人利用,当做靶子一样。
这让圆礼原本就苍白的面庞更加惨白,他声音打着颤,说道:
“不是您……您的侍女说有贵人神魂不稳,心绪紊乱,如若帮您,便有一大把香油钱捐给青羊寺。”
“您可能有所不知,这青色的蜡烛……素来,对于常人,有着安定神魂,助眠定心的功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