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盈夏眯起眼睛,冷静分析:“如果她害怕,明日多半会用避子汤?”
钱阿妹摇了摇食指:
“皇上今日未召幸她,她若想避子,必须自己想法子私下里准备,或者藏在寻常食物中。宫中娘娘对麝香之类,极是熟悉!她要想做得神不知鬼不觉,可是很难的。”
沈盈夏点头同意:
“嗯,若是今日无人撞破,她兴许还能成功……但若是她本就想留下这个孩子,不不不,就算司马逸起事成功,这个孩子也决不能留下来。”
“是啊,这孩子的存在将会成为他与嫂嫂厮混的证据!”钱阿妹一脸的兴致盎然。
“你莫不是明天打算去插一手吧?”沈盈夏问道。
“当然了!这么好玩儿,我当然得一线吃瓜!”钱阿妹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转着,不知道在想什么鬼主意。
沈盈夏是知晓钱阿妹的聪慧的,只叮嘱说:“千万小心,这宫中没有一个省油的灯。对了关于林初宜,我还有些事同你说。”
沈盈夏将自己与林少府交易的全部都告知了钱阿妹。
钱阿妹再次震惊:“嚯,本以为我们那儿的高官权贵做事就够荒唐了,大佑也不遑多让啊!我终究还是太单纯了。”
沈盈夏瞧着时间不早了,准备离开。来时虽绕了些路,但现下她已记得了,只要小心些应该就不会出事。
“他们应该离开了吧?”沈盈夏嘀咕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