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是知晓的。初宜,娘娘她这回得的赏赐里还有两匹。内人说,这布触手柔滑,做贴身里衣最是合适不过了。”
“是啊,布极好,也极难得。我通过些渠道也得着了原料,所以打算开个纺织作坊。”
林少府看向沈盈夏的眼神产生了些变化。据他所知,目前只有降世布庄能种出来,且耗费的成本巨大,是以布才千金难求。
林少府早就知晓,江年年是司马逸的人,江氏布庄也是司马逸的经济支柱。
而他同司马逸的关系如今还不适合暴露。所以刚刚他才只说皇上的赏赐中有布。
沈盈夏的,难道也是从江年年那儿得来的?她们究竟是什么关系?沈盈夏是敌是友?
沈盈夏继续说:“近日,我在乡下新起了房屋,打了不少的纺线车与织布机。可谁承想,前几日竟然进了贼匪。”
“许是保管之时漏了富,这才引得贼人惦记。”林少府抚了抚胡须。
“非也。那贼人并没有偷东西,而是用柴火填满了两间屋子。索性家仆机警,在纵火之前,将人拿下了。”沈盈夏盯着林少府的脸看。
他点点头,说出了自己的判断:“这般行事,确实不是谋财,而是报复。”
他一脸的正气凌然,沈盈夏猜不出他是否当真不知情,只好继续说。
“盈夏也是这般想的。于是叫护卫好生审上一审。结果您猜怎么着?”
林少府抚着胡须的手一顿,意识到了什么:“难道贼人与我林府有关联?”
“我也觉得,那贼人穷凶极恶,嘴里吐出来的定然不能是实话。这才进行了一番调查。可居然越查越多,这才知道了些许陈年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