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赵悦宁飞扬跋扈、名声极差,赵将军难免心中有想法。这是在将赵将军往孤女身边推。
“赵将军若是失望透了,兴许会同意孤女生下一儿半女。虽然继室出了气,但实在不明智。”
“嗯,所言不错。但你只知其一。”
“难道继室是故意这般做的吗?”
“没错。继室原有个心上人,两家定了亲。但赵将军说要续弦,家里为了攀附,便生生棒打鸳鸯。据说那心上人在继室大婚之日便跳河自尽了。”
“竟还有这种事……当真是曲折。那么赵将军不与其同房,兴许也是继室所愿呢!”沈盈夏感慨道。
“是啊,而这些也不过是传到外头来的,内里又有多少曲折,我们便不得而知了。”
家宅之事,琐碎至极。外人去看,永远是管中窥豹,不曾经历当事人所经历的,又怎能给出客观的评价?
正所谓,不知全貌,便不好置评。
沈盈夏原先打算直来直去地对付赵悦宁,但陷入情爱的女娘都是盲目的。
如今看来,赵将军的继室兴许是个不错的合作伙伴。
铃兰是个单纯又直来直去的性子,所以打听消息是一把好手。旁人根本不对她设防。
“女公子,打听到啦!将军夫人最爱坐画舫晚间游护城河了!咱们去蹲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