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老也被哄得心花怒放:“嗐,都是夫子教得好!孙耒那娃娃,我看着长大的,多亏女公子慧眼识英才,做了夫子,把咱们孙家的娃娃都教得极好!”
族老长长地叹出一口气,感慨不已。
“嗯,咱们女公子呢,想在孙家村再起几间屋子,做个纺织作坊。咱们村的女娘、新妇,在农闲的时候,也能挣点儿脂粉钱。”
周媪这才将纺织作坊一事提出来。
孙族老激动地起身:
“这可是大好事儿啊!沈家娘子当真不同,有善心,亦能惠及乡里!称得上‘仁心仁德’!真真叫人佩服!”
“族老谬赞了!盈夏只是尽力做些力所能及之事。只是盈夏年纪轻,许多事,怕处理不周全,这才登门,麻烦族老帮忙。”
沈盈夏笑盈盈地客套着。
“嗐!你这小女娘,就是太客气,既是在我孙家村,便是我们自己人!什么麻烦不麻烦的?有事儿你直说!但凡我能帮上的,无有不尽力的!”
孙族老对沈盈夏的印象极好。谦逊有礼的高门贵女,怎会不招人喜爱?
“族老,盈夏目前找了村上的泥瓦匠和木匠。但时间紧、工程大,所以还想从村里青壮里再找一些踏实肯干的,趁着农闲,搭把手,赶紧将屋子盖起来。”
沈盈夏一说完,孙族老就捋着胡子,点头微笑。
此事,沈盈夏交给他办,是给了他一个人情。来找他,即便不是女娘自己的念头,这女娘也必是一个听得进话的性子。
孙族老十分认可沈盈夏,自然也没有推脱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