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个女人!
若不是她,王家驸马如何会被抓现行?
若不是这个女人,他王二爷怎会沦落到这个地步?
他当即便反应过来,这是机会。
一咬牙一跺脚,他便将埋在稻草下,仅剩的家传玉佩挖了出来!
当铺掌柜瞧他衣衫褴褛,斜眼看他,还对玉佩来源旁敲侧击了许久。
他只得亮了身份,掌柜的这才将信将疑地收下。
掌柜的算准他着急用钱,对价格是一压再压。最后他押了死当,成交价也不过二百两。
“呸!狗仗人势的玩意儿!从前你求着爷爷的时候,忘了?如今见我落魄,你倒是摆足了架势!”
王二爷狠狠唾了口浓痰,才龇着那口大黄牙,骂骂咧咧地走去一条阴暗的巷子。
那巷子七拐八绕,十分隐蔽,内里的住户各个紧闭大门。
除了门口挂着杏灯笼,做皮肉生意的,还有专卖对男人好的补药铺子,当然也有掮客。
这些掮客大多在道上混过,三教九流的人都认识,主打一个和气生财。
只要钱到位,不论委托人想要做什么见不得光的事儿,他们都能找到合适的人。
王二爷是自己找上门的。不等王二爷开口,掮客打量了两眼,便要价五百两。
王二爷摸了摸手里的包袱:此事要成,必得拉下脸。
掮客瞧他态度好,终是点了头。
王二爷早就吓得尿了裤子。身边没了打手,再加上这些日子被其他流浪汉好好教育过,他交代得自是十分爽快。
沈盈夏睁开眼的时候,卫一才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