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年年低下头,神情寂寥:“我从未对男子,动过心。直到遇见他……”
“他的温柔小意,他的甜言蜜语,他给你的尊贵与盛宠,全都标着价。
“嗯。哦,对了,你应该瞧清楚司马逸究竟是个什么德行了吧?”
“早这样,不就好了?”沈盈夏重又勾起嘴角,“我想要的十分简单,就是不要站在她那边。余下的,我皆不会管。”
“可那时的自己,早已支离破碎……
“帝王家,是没有真心的。”
她仰起脸,精致的妆容,早已被泪水冲花。看上去像只乖乖的三花小猫咪,很是惹人疼。
于是,她索性开门见山。
江年年穿书前只是个社畜,虽然有现代知识加持,但论起权谋,还真不一定能斗得过面前的沈盈夏。
“我们沈家世代为帝师。若论起对皇家的了解,我们沈家称第二,便没有人敢称第一。
“女娘总是这样,痛极了,失望够了,才能放手……
“在我很小的时候,祖父便同我说,女娘对谁动心都行,唯独皇家之人不可。那是一条无法回头的血路。
“他与他的兄长毕竟是同一个血脉。心狠起来,不遑多让。
沈盈夏感同身受:
“若不能放弃,那你便要考量清楚,这份代价可是你能付得起的……
沈盈夏捏起帕子,轻轻为她擦拭着。
对现在的她来说,被赵君然背叛、伤害的那段记忆,相较于悲伤,更多的是耻辱!
她,天界战神,竟在神魂脆弱之时,被一个凡人耍弄成那般模样,是半夜醒来都要骂两句的程度。
“变强?如何变强?会掉头发吗?”江年年穿书前可是个惜发如命的社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