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宫里有新情况?”
提到这个,钱阿妹便来了精神:“这次宴会不就是因为柳玉儿带回神草,才举办的吗?”
“嗯,此事我自是知晓的。”
“那草,压根不是神草!而是断肠草!”钱阿妹看了眼四周,才凑近沈盈夏的耳朵说出来。
“什么?”沈盈夏惊呼。
好在周围常有看到美丽小儿便咋咋呼呼的小女娘,她这一声倒也不算显眼。
“那东西,宫里医官,认不出来?”沈盈夏说得很没底气。皇宫会集了大佑最好的医官,怎么可能没一个人认出来?
“说来也奇怪。那棵断肠草,与常见的长得不同,而且还散发着淡淡的白色荧光。”钱阿妹也是怀疑的。
“有没有可能是被施了什么术法,或是……泡了药之类的?”沈盈夏猜测着。
阿妹眼睛一亮:“你这话倒是提醒我了!等宴席一散,我便去琢磨琢磨。”
“你觉得江年年会做何决定?”沈盈夏问道。毕竟钱阿妹和江年年是从一个地方来的,兴许能猜到她的想法。
“嗯,她亲耳听到,多少会清醒些吧!但这并不足以叫她倒向咱们。”钱阿妹嘴里嚼着菊糕,不经意地说。
“嗯,是时候让她见识见识我的能力了。威逼,须得佐以利诱,如此方能成事。”沈盈夏认同地点点头。
赵悦宁和柳玉儿前后脚回来,因为品级,座位离得甚远。
江年年也被婢女搀扶着,回到了席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