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年年幼时便是个痴傻的,若是重新变得痴傻,面儿上也说得过去。
“买通江年年的堂叔父为我作证应该不是难事,再加上奶妈子的证言,我便可以轻松将家产全部讨回。”
“你怎知道,她那堂叔父愿意配合?”赵悦宁质疑道。
“娘子这就有所不知了。堂叔父和自己的闺女江尔尔联手欺压痴傻的江年年。
“后来江年年被打得脑壳清醒了,这才反击回去的。
“如今那一家子,因为江年年,过得十分潦倒。
“只要能报仇,出这口气,即便不给银钱,他们都是要抢着干的。”
柳玉儿说着说着,竟笑出了声。
江年年腿一软,便要瘫倒在地。沈盈夏眼疾手快一把搀住。
赵悦宁说:“对伤害过自己的人,她竟没有斩草除根?”
“是啊!”
“心软,可做不成大事。嗯,你便这般操作吧!嗯,那水云间这个联络点也暂时别用了,等你接手,再启用。”
“喏!”
强忍的江年年此刻彻底瘫软下去,幸好沈盈夏练了功夫,扛起瘦弱的江年年便跑,总算没有惹出乱子。
等到将她放下,沈盈夏才发现,江年年已泪流满面。
“她们怎能如此欺我、瞒我、利用我?!”江年年像头受伤的小兽,低吼出声。
“你小些声。这是在宫里!处处都是耳目!”沈盈夏也压低了嗓音。
“所以你信赖她,便是因为你们身份对调,利益相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