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察言观色方面,孟子义若自称第二,那便没人敢说自己第一。眼神在面前二人之间打了几转,孟子义便将这两人的关系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不过论样貌,檀郎可从没输过什么人。即便是冷着脸,那上吊的眼尾,也只是让他显得更加清冷傲物罢了。
“好。”沈盈夏总算反应过来了,他约莫是想问阿妹的事儿吧!
沈盈夏莫名有些心虚,活像被郎婿抓到现行的出墙小红杏一般。她嘴一抿,低头跟在后面,往后院去。
不知为何,沈盈夏觉得,今日檀郎的背挺得要比以往更直。
“走走走,赶紧随我进去,我有要事!”孟子义这回聪明了,没有上手,只对着沈盈夏挤眉弄眼。
檀郎点点头,而后便把目光放在了一直瞪着眼睛的孟子义身上。
檀郎“啪”地将袖子甩开,迈步向里。
沈盈夏作为主人,率先开口道:“隔壁正在修整,后院的会客厅会大些,只能先委屈两位了。”
铃兰的茶适时地端了上来。
孟子义欲言又止地瞥了檀郎好几眼。沈盈夏直接忽视:“阿妹现在在宫中帮陛下调理身体。目前,一切安好。”
“嗯,我返回途中听说这个消息就快马加鞭赶了回来。”孟子义一脸担忧。
伴君如伴虎,钱阿妹只是一个没有权势、毫无背景的女娘,怎能不让他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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