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确是如此。”檀郎肯定地说。
“哦?”沈盈夏瞧向檀郎。
“你知道的,酒楼之类的雅间,可是最适合谈事情的地方呢!”檀郎浅笑。
沈盈夏暗自庆幸:幸亏檀郎没将青楼说出来,不然照阿父的个性,定不会再允许他们继续往来……慢着,我竟为能与檀郎继续往来而感到欢喜?
“你这样将客人的私事说与旁人,就不怕遭暗算?这些有权势的人,动动手指,就能叫你生意做不下去,找个由头,便能叫你从这世间消失。”
沈父看向檀郎的眼神,亦是充满探究。
“他们?还不够格。”檀郎一派轻松模样。
沈盈夏知晓檀郎真实身份,可沈父不知。只听他憋了许久,才鼻子出气,发出“哼!”的一声。
若檀郎是沈父的学生,这时候必会被批一句“狂妄”,后面还要跟着大段关于古人轻视他人而招致灾祸的案例。
可檀郎今日头回上门,又是沈盈夏的友人,沈父这才憋住了训斥之言。只是在他心里头,檀郎的分数又被扣掉了一大截,已被列入“口出狂言之辈”一列了。
沈母听着这话,亦是眉头皱了皱。沈母亦是知书达理的的贵女出身,自是明白其中道理。
沈盈夏一瞧阿父阿母的表情,就知道他们在想些什么。但她又不好向他们坦白檀郎的身份。于是,她只能悄悄给檀郎递了个眼神。
“这婚事绝对是上头那位心中的大事。你若没有万全的打算,我就豁上这张老脸,带你进宫,拒了这门亲事。”沈父左思右想,还是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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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