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我就是问问。听闻最近发生了好几起将人拐卖到偏远地区的案子。”
刘翠一脸担忧:“是吧?我就说,我儿那么乖怎么能不回家呢!肯定是被拐走了!”
说着说着她高声嚎哭起来:
“娇娇啊!你一定要将你兄长救出来啊!这可是咱们孙家的独苗苗!
“天爷啊!他从没吃过苦,如何能受得了那些折磨啊?你去,快去哄你家老爷,赶紧去救我的心肝儿啊……那些天杀的坏东西!……”
孙娇娇眼神复杂,最后微微向沈盈夏福了福身子。
沈盈夏明白:她领了这份情。
刘翠絮絮叨叨地还在咒骂着,孙娇娇只是不停地点头附和。
各人有各人的修炼。只不过摊上刘翠这样的阿母,属实是过于不幸了。
今儿在铺子里收拾了一天,回到闺房的沈盈夏,全身酸痛,骨头像是要散架一般。
她刚想躺到床上,好好歇一会儿,铃兰就好像看出了她的想法一般,抢先一步推着沈盈夏走到屏风后头。
热气化作袅袅白烟,从浴桶里冒出来。
铃兰安抚道:“热水都准备好啦!女公子好好泡个澡,这样明日早起,胳膊腿儿才不会痛!”
沈盈夏累到瘫软,但拗不过铃兰。铃兰手脚麻利地服侍沈盈夏宽衣,等沈盈夏进了浴桶,才将脏衣全部拿走。
“女公子,我就在外头,有什么事儿喊我。”铃兰留下这句话后,才将门掩上。
沈盈夏舒服的长长呼出一口气,热气氤氲,她脸上的红霞也渐渐显现。
门窗发出轻响,将正打盹的沈盈夏惊醒:难道铃兰忘记关窗?还是……
没错,他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