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盈夏虽然知道不会有危险,但心里还是不自觉地打起了鼓。
杨贺将沈盈夏拽起来,扔到土炕上,就要去扯沈盈夏的裙子。
沈盈夏拼命挣扎,但无济于事。只听“刺啦”一声,外裙被撕烂了好大一块。
一阵慌乱而急促的脚步声逼近,三两个大汉闯了进来,一脚将杨贺踹到一旁。
为首的大汉,短小精悍,一脚踩在杨贺的心窝上,然后骂道:“我就知道你小子是个不着调的!这踏马是我的货!还没得着买主的指令,不能擅动!你踏马是不是听不懂人话?”
另一个大汉拿了麻绳过来,将杨贺捆了:“你管不住你的小兄弟,我还能管不住你!”
“就你想上这漂亮娘儿们吗?”另一名大汉又朝杨贺的肚子上补了一脚,“你踏马是禽兽吗?我们兄弟不是各个都勒紧了裤腰带?”
杨贺平日里就是个赌桌上下不来的闲汉,身子孱弱得很,哪能承受得住习武之人的脚力。眼下,他窝在墙角,被踹得奄奄一息,已经彻底动弹不得了。
沈盈夏发髻散乱,惊魂未定。这三人,全蒙着面,带着武器,全然不似平常毛贼盗匪。
她看着那个为首的,突然觉得有些熟悉,不自觉地问出了声:“你是在码头上袭击我们的……”
“嘿嘿……没想到,你记性还这么好!”他像在看一头待宰的羔羊,“更留不得了!”
沈盈夏强作镇静:“买主是柳玉儿吗?”思前想后,想钱绑了她的人只有柳玉儿。
强盗头儿倒是个有经验的,一点儿都不慌,只老神在在地说:“买主是谁,我可不能说,这是江湖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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