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还有赵家!”司马逸自然地开口。
沈盈夏将竹简递给铃兰,凝神细听。
“赵家之前呢,献了一个舞娘进宫,就是王二爷捧的那个西域女娘!你还记得吧?”司马逸挑了挑眉。
“记得。”水娘那腰、那足,那舞姿,都极具风情。但凡见过的,没有不印象深刻的,沈盈夏当然也不例外。
“她是个刺客,居然只身进宫行刺皇上!哼。”司马逸的语气里充满不屑。
没有皇上遇刺的消息传出来,司马逸也还在巡查水患。看来她的意图,早就被皇上和司马逸看破了。
“你什么时候发现的?”沈盈夏看向他。她真的看不懂他。
“一开始。”
“所以你们放任她进宫,放任她行动,让她落得如今这么一个万劫不复的境地?”
他没注意到沈盈夏冰冷的眼神:
“她不算什么,关键是她身后的人。但你知道吗?严刑拷打,都没能撬开她的嘴。还真是一个硬骨头。
“不过也不是全无收获。这事儿牵扯到了赵家,还有驸马爷。王家也遭了殃。算是给你出气了!”
他的漫不经心,让沈盈夏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沈盈夏之前只觉得,他的控制欲有些强,现在则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皇家子孙的冷漠无情。
“柳玉儿身边有个丫鬟叫灵珊,你有印象吗?”
“嗯,她很机灵,原是赵家的丫鬟,被赵君然要去给了柳玉儿。”沈盈夏回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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