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错屋子?”沈盈夏俯视跪在地上的杨贺。
“对!就是走错了屋子!”杨贺咬死不松口。
沈盈夏将杨贺蒙面的布扯了下来:“那你为何要蒙面?”
“祠堂这边,有疫病。我这也是,小心为上!”他的声音越来越有底气,一脸的理所当然。
在赌场混迹多年,他又怎么可能是个呆笨的呢?
沈盈夏向护卫示意:“搜身吧。”
杨贺一听这话,浑身都有了力气,剧烈挣扎起来:“没天理啊!谁允许你滥用私刑的!离老子远点儿!”
一名护卫擒住他的手,另一名用脚踩住杨贺乱蹬的腿。
“哎呦!”杨贺吃痛地叫了起来,五官皱作一团,腿儿也消停了片刻。
护卫趁这个时候,将钱袋和龟甲从他怀里搜了出来。
围观的杨柳村人,原本见护卫上脚时,还有些愤愤不平。毕竟,杨贺再混账,那也是杨柳村的。
这下亲眼看见人赃并获,众人俱是哑口无言。
杨贺却不死心,梗着脖子,嘴硬到底:“怎么?哦,合着全天下的银钱、龟甲,便全是你沈家女公子的不成?”
沈盈夏说:“钱袋内装有二两碎银。布袋内部,绣有我沈家徽记。”
胆大的村民站了出来,护卫将钱袋递给他,铃兰又拿了一只绣有沈家徽记的钱袋出来,供其比较。
那人先是仔细点了两遍袋内银两:“嗯,确实是二两。”
而后,他又将钱袋翻过来,就着旁边的火光,仔细比对着:“图案一般无二,确实是沈家的徽记。”
“那你又怎么证明龟壳……”他话还没说完,村长便甩了他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