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近看才发现,松木棺上还刻着繁复的纹样,像是什么古老的图腾。有些似画似字的符号,穿插其中。
沈盈夏不知道图腾和符号代表什么,但莫名产生一种敬畏的心理。
钱阿妹直接蹲下身子,顺着纹路抚摸那些图腾,似乎是在辨认。
“上面刻的许是‘象形文字’……!”钱阿妹喃喃道。
喜儿疑惑地“啊”了一下。
钱阿妹抬头望向钱阿妹:“你大父有没有说过,这些是什么?”
“大父说,这是上古的符文,可以帮助太岁大人恢复。”喜儿毫无隐瞒。
“那他是否说过这符文是谁刻录的呢?”
“未曾。打我记事起,这里的一切便就是如此,从未变过。”
看来,村长的那些秘密连自己的亲孙女,都没有告诉。所以,村长才交代喜儿,可以开诚布公地将自己所知道的,都告诉她们吧!
钱阿妹又仔仔细细地摸了一圈,这一次不似辨认,更像是在记忆这些图腾。
沈盈夏没有研究那些符文,而是凑近看喜儿口中的“太岁大人”。
太岁大人虽身处昏暗的棺木之中,浑身却好似散发着光。祂趴在一块黢黑的石块上,一动不动。
猛地一看,祂确实很像黑色的大蠕虫。
但仔细看就会发现,祂虽通体如墨,却是透明的,同坚冰一般。
“可爱吧?”喜儿也趴在旁边,往里看,一脸笑眯眯的,语气里还有一丢丢炫耀的意味。
沈盈夏:……
这副模样,虽称不上可怖,却也没到值得称赞的地步吧?
沈盈夏以前便听说过一句俗话,大意是,父母看自己的孩子,怎么看都觉得好看。
现在,她见识到了。
“如何带出去呢?”沈盈夏问道。
“我也不知道,但是,太岁大人是不能离开松木棺的。”
若要连这么大的松木棺一同抬出去,还要人不知鬼不觉,难度陡然上升了好几个级别。
钱阿妹这会子已经站了起来,也在盯着太岁大人看。她听了喜儿的话,比了下棺木的大小,而后对沈盈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