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公子,我将肉灵芝养在了后山的洞窟里,我现在这副身子……唉,待会儿我与我家喜儿交代几句,让她领你们去!”
“哎!有劳徐将……村长了!”沈盈夏想了想,还是决定称呼他为村长。
沈盈夏看得出来,他很享受如今的田园生活。
“哎——”村长答应了一声,尾音拖得很长,同村里那些土生土长的农家翁,没甚分别。
喜儿一直在祠堂外帮着铃兰烧水、做口罩,不大会儿,就蒙了脸进来了。
村长小声说了几句什么,喜儿突然哭了起来,而后擦了擦眼角的泪,终是听从了大父的安排。
这番对话,沈盈夏不用听,都能猜到。刚才,村长所说的,应是有所保留。
难道,就没有什么两全的法子吗?
她此刻只恨自己看的书太少,一点儿对策都想不出来!
阿妹会有办法吗?
沈盈夏早就知道,钱阿妹有些不为人知的能耐,她也没有刻意瞒着沈盈夏。
她兴许有办法!而且,制药之事,还是需要钱阿妹这样的专业的医士来做。
沈盈夏向村长表明了自己的想法,询问他的意见。村长听完,犹豫了片刻:“全凭女公子做主。只是关于秘药和老翁的过往,还请莫要向他人提及。”
“翁翁放心!”沈盈夏朝村长福了一福,“喜儿,我先去寻个友人说明情况,请稍候片刻。”
“好的,女公子。”喜儿鼻头红红的,小声啜泣着。
刚到杨柳村的时候,沈盈夏就听人提到过,村长仅有这一个孙女。
那么,喜儿的阿父阿母去哪里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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