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办法,他们只能先转移,等安全了之后,在找机会把剩下的人救出来。
不然再拖下去,大家就都走不了了。
虫母呆的地方虽然空间很大,但是通往其他地方的洞穴却只有四个。
这四个中一个是虫兵运送虫卵的通道,一个是大蜘蛛行走的通道,还剩下两条,谁也不知道里面有什么。
权衡利弊之下,他们选择了剩余两条通道其中一条比较狭窄的走。
未知的危险虽然可怕,但是大蜘蛛不是他们能够对付的。
那只抓他们过来的蜘蛛可是有s级,而且体型非常庞大。
虽然等级相同,但仅凭肉身,陆华音可打不过它。
必要的时候还是得出动机甲,但是她并不想将自己的机甲暴露在众人的目光之下。
毕竟,机甲一旦暴露的话,就很容易被有心人察觉。
每一个机甲师制造机甲的时候都有自己的特色,只要有心,很容易从机甲上发现驾者的身份。
在这种偏远星球,如果陆华音暴露了身份,很容易成为别人的目标。
众人悄悄的顺着角落进入那个狭窄的洞穴。
相比于身体庞大的虫族,这个洞穴确实很小,但是比起人类,这个洞穴还是显得有些大了。
洞穴大概两人高,宽度有三四米,里面黑漆漆的。
幸好大家都有一定的夜视能力,不然指不定会绊到什么东西。
这个洞穴并不是笔直的一条,而是弯弯曲曲的。
而且这个洞穴并不是一条废弃的洞穴,而是有东西在活动。
当然大家早就发现了这里面可能会有东西,但是谁让它小呢。
洞穴的大小就注定它里面不会出现大型虫族,小型虫族的话,大家合作起来还是可以应付的。
走了一段路,大家来到了一个分叉路口。
这个分叉路口,一条活动痕迹多一点,一条活动痕迹少一点。
有经验的佣兵蹲在地上观察了一会儿,然后建议大家走活动痕迹的多的那一条路。
“不能走,你有没有搞错,这一条路虫族明显多一点。”
刚说完自己的提议,就有提出了反对意见。
“就是,我们还是走旁边的这条吧。”
他说完,就有很多人附和他的说法。
“你们懂什么,活动痕迹少不代表安全!”
一名经验丰富的佣兵皱着眉头呵斥他们。
但是无论他怎么说,该不信的人还是不信,毕竟他们之间的信任度本来就很低。
陆华音心中的看法跟老佣兵是一样的,她也更倾向于活动痕迹多的那一条路。
就这样,大家争执了一番,选择了分道扬镳。
她觉得,要不是路只有一条,估计大家早就各走各的了。
虽然现在的情况很危险,但是佣兵们毕竟习惯了单独行动。
跟别人一起行动,他们还怕在战斗的时候,有仇家会偷偷的下黑手。
众人分开之后,人数一下变少了很多,一多半的人都选择走另一条路。
陆华音他们这边安静的很,老佣兵们经验丰富,一步一步都走的非常小心,而且他们行动的时候都是尽量不发出声音。
跟着他们一起行动,陆华音她们三个新手也能悄摸摸学到不少东西。
她们三个虽然是正规军校出来的,理论经验丰富,但是实践经验还是有所欠缺,比不得这些常年游走于生死边缘的人。
走了不知道多久,前方传开了爬行的声音,大家的动作变得更轻。
一名老佣兵走在最前面,剩下的人排成一排跟在他的后面。
那个老佣兵应该在佣兵公会很长时间了,因为陆华音看到队伍中的很多人都认识他。
之前他提出的建议大家都没有反驳,后面他带路大家也没有反对。
前方是一个拐角,老佣兵走到那里停下了脚步,后面的人见状跟着停了下来。
果然,还是经验丰富的人更有秩序,停下的时候大家并没有异议,而是安安静静的观察前方的情况。
陆华音因为是救人的大功臣,所以位置比较靠前,她隐约能感受到前面是什么东西。
老佣兵伸头往前面看了一眼,顿时被那场景给恶心的头皮发麻。
他把位置让给后面的人让他们自己看,他自己则是去到一边平复自己的心情。
他见过很多虫族,也杀过很多虫族,但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恶心的虫族。
虫族本身的长相就已经很恶心了,成年体还好点,为了它们身上有用的材料,怎么样他都可以忍受。
但是这些幼虫,真是除了恶心一无是处。
不仅是他,看过的人都被恶心的够呛。
有的人甚至差点吐出来。
陆华音也被恶心的不行,她本来以为在学校进行这一项目训练的时候就已经够狠的了,没想到竟然还有比学校项目更恶心的存在。
那密密麻麻的幼虫,大大小小数不胜数,它们的肢体纠缠在一起,不知道身体的哪个地方还流着粘液。
“这我们要怎么过去?”
那些个玩意可是把路给堵的严严实实,不留一丝缝隙。
“还能怎么过去,当然是把它们都杀掉,然后走过去。”
趁着它们还比较弱小,赶紧杀了它们,省得到时候它们长大了再把他们吃掉。
“那么多,我们要怎么杀?”
总不能就这样冲上去吧。
想想自己的身上沾上那些东西的粘液他就感觉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要不用火烧?”
有人这样提议。
“不行,不行,先不说我们有没有足够燃烧的材料,光是冒出的烟都能把其他虫族吸引过来。”
“还是用炮筒轰吧,这个攻击范围大,肯定行!”
“行个屁,用炮筒再把这个洞穴整塌了,到时候咱们都出不去了,直接被活埋。”
“这不行,那不行,你倒是说个好方法!”
提建议的人心中的火蹭蹭的往外冒,虽然那人的回答很有道理,但是这样直接否定他的建议,搞的他很没面子。
大家聚在一起绞尽脑汁想办法,越想越头疼。
再次否决了好几个提议之后,他们选定了最简单粗暴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