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两下,老旧腐朽单薄的木门就被秦山秦河踹出了个大窟窿。
李春听着外面的声响,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不好了,心脏砰砰跳,下一秒,仿佛就要应激倒地,吓得她赶紧从兜里掏出来两粒药,一把吃了,给自己压压惊。
有了窟窿这个突破口,这条门已经注定了它的结局。
刘琴也从这种破坏欲中回过神来,就一个字,爽。
把门给老太婆卸了,就相当于把她脸皮给揭了下来,这可不就是爽嘛!
果然,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这老太婆二十年前,想过她二十年后,会有这么一天吗?
这不是她狠毒,这是老婆子逼她的,一桩桩一件件,她就没干过什么好事,活该她脸皮被人揭掉。
“杀千刀的,没良心,连门都给我踹了,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生出了这一窝不肖子孙。”
“这是要生生逼死我啊!”
“我不活了,这么大年纪了,门还被子孙给踹掉了,就这么活着,还有个什么意思,我不活了啊.没意思.”
李春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声音大的震耳朵,这是要把街坊邻居都震过来看戏的节奏啊!
她知道,刘琴这人要脸,要想打消她的想法,只能用街坊邻居来逼迫,再怎么说,她也是老人,是老人就见不得老人被这么对待。
到时候,周围的街坊邻居,自然会帮她把刘琴劝退的,虽然她现在还不知道刘琴这次是要对她干什么,可按照老方法,她闹开了。
方法不怕老,有用就行,她也不怕丢脸什么的,在这方面,刘琴就是再修炼个五十一百年啥的,也比不上她。
刘琴秦山现在干的事,传了出去,不究原委,只要一听,那肯定是他们两口子的错,毕竟这时候孝道这两个字的份量是很重的,传统的老一辈,还由不得小辈放肆。
她嚎归她嚎,刘琴直接闯进了她的屋子,在里面翻找了起来,她很早之前就站在窗户外边看到李春爬过好几次床底,这次,她那不可告人的秘密地点,也该揭秘了,也不知道她在里面藏了什么玩意儿。
看到刘琴的目的性如此之强,李春暗道一声不好,这地方可能早就暴露了,只是刘琴一直没有声张。
随之而来的就是心慌,她的心重重的提了起来,一着急,她一时间很难从地上爬起来,于是,她直接爬过去,拉着刘琴的两只脚,就往外拖。
“你个小贱人,想干什么,这是要造反啊!”
“你是不是早就搜过我这间屋子了,就等着今天呢!”
虽然里面钱没有什么了,可有她刚刚藏进去的止疼药,那可是一整瓶新药,满满的一瓶,她还没拆封呢!
刘琴被抱住了脚,挣扎间,忘记她是在床底下趴着了,于是,脑袋重重的磕在了床板上,一声巨响过后,脑袋一懵,感觉整个人都不太好了。
秦山一看出问题了,赶紧把他老娘拉开,把刘琴拖了出来,抱着她的上半身,拍着她的脑袋问道:“咋了?没磕到哪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