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们去搭竹篱笆墙,以后他们应该很少会来这边了,毕竟这墙,明摆着就是防他们的。”
要知道,兄弟之间有了矛盾,那气性可比陌生人之间大多了,在村里,兄弟姐妹之间老死不相往来的可太多了。
他们之前就把竹子给砍了回来,堆在了柴房,最关键的一环已经完成了,剩下的,就简单多了。
秦溪直接在她那屋跟厨房共用的那堵墙上,扯了一根长线,对面是十来米外的一颗松树,绑好绳子后,接下来的竹子,就比对着这根线开始插,不用特别直,她跟秦江都没有强迫症,但也不能歪歪扭扭的,不成样子。
插竹子还是比较简单的,一左一右,插的深一些,不轻易倒就行了,中间的一些留白位置,到时候,去山上砍一些藤蔓回来缠好,就差不多了。
这竹篱笆大概能用个两三年,时间再长一些,竹子就朽了,一掰就断,不中用了。
两人头上戴着斗笠,热火朝天干着的时候,秦河跟刘梅两个都出来瞧了瞧,各有心思。
刘梅眼里满是幸灾乐祸,她就知道,这兄妹俩不是个好东西,以前的和善都是装的,现在是撕破脸皮,不装了,也就秦河那个傻子,才相信他们说的话,现在好了,事实胜于雄辩,他也该死心了。
相较于刘梅的幸灾乐祸,秦河脸上的表情就精彩多,一会愤怒一会难过一会幽怨的,那张脸就跟调色盘似的,一会儿一个样,看的刘梅是眼界大开,没想到,秦河还有这一面。
等回了厨房,刘梅直接就幸灾乐祸的双手叉腰,贴脸开大,一脸嘲讽的看着秦河:“你看看,那对“亲”兄妹防你就跟防贼似的,现在都要跟你用竹篱笆隔开了,啧啧,你们这样的兄妹情,少见啊!”
“亏得你之前还说你们之间的关系有多好多好,要我多看顾忍让一番他们,现在知道他们是怎么对你看你的了吧!”
“也就是你这个傻子,还念着什么兄弟情义,想着什么兄友弟恭,我呸,人现在都拿我们当贼防着了。”
秦河一只手无意识的抓挠了一把自个的头发,有些不明白,事情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不应该啊!他不就一生气,说了几句气话吗?至于做到这个地步吗?
“你别在这说风凉话了,我们翻脸了,对你有什么好处,至于在这幸灾乐祸吗?”
“你瞧瞧你那张嘴,要笑不笑,不阴不阳的,别提有多难看了。”
秦河的话,刘梅并未放在心上,这种时候,就是离间秦河跟秦江秦溪这两兄妹的好时候,她要是跟秦河吵起来了,最后,还不得错失时机。
虽然秦溪秦江跟她没什么大矛盾,可她就是看不惯他们,特别是秦溪,一想到她手里握着那么多钱,她就眼红。
既然已经嫁给了秦河,那她就不想听到秦河嘴里老是挂着哥哥妹妹的,她不喜欢,她才是秦河最亲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