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河跟陈耀道了谢后,人就走了,没再说什么,似乎过来,真就只是不经意间的一个行为,没放在心上。
等秦江秦溪一回来,秦河就把情况跟他俩说了。
“这是那个白婶子的报复吗?”秦江问道。
如果真的是这样,情况可能不太妙。
即使陈耀他能因为以前的那点交情,按耐得住性子,可别的人就不一定了。
更别说,还有外面的人,这十里八乡的混子可不少,也许往日的平静生活,会因为这件事再起波澜。
再加上一些日子不好过,打算趁着浑水摸鱼的村民,混杂在其中,他们家的兔子,可以说是危险了。
“肯定是,不过她难道就没有想过,如果我们家的兔子被偷了,开了这个先河,偷兔贼尝到了甜头,难保哪一天,这偷兔子的贼不会偷到她自个身上去。”
“这要是引发了连锁反应,大家就一起哭吧!”
现在村里不少人家里日子都快过不下去,揭不开锅了,这要是真有这个快捷的来钱的法子,动心的人肯定有不少。
“要是有人趁着那个时候,摸进了知青点,那他们两个养的兔子,肯定是会遭殃的。”
哪怕后面的连锁反应会牵连到每一个人,但是第一个被盯上的,毫无疑问,就是他们家。
这黎明前的黑暗,才是最难熬,最需要忍耐的。
“除了被动防守,我们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秦河觉得这样也太憋屈了。
之前就说好的,守望相助,这种时候,秦溪并不介意自家柴房给唐颖他们的兔子让个位。
能揣进兜里的钱,才是实实在在的钱,别的,都是虚的,只要没有尘埃落定,就有出问题的可能。
等养完这一窝,秦溪打算,以后只养个四五只种兔,就可以了,其他的,都卖掉。
现在已经九月底了,这兔子肯定是过年时候卖,价格才最喜人,可要是他们连兔子的安全都没法保障,无论过年能卖上多高的价,那都是虚的。
“还有,这件事要不要跟何远他们说一声?”
“当然,这样做有没有效果,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他们的兔子长的很好,最大的都有三斤多了,就更别说那八只种兔了,损失一只就是好几块钱,心疼那是肯定的。
“首先,柴房的窗户不能留了,必须要用木板给封死,这样,外人想要进出柴房就只剩下一道大门。”
只不过,这样就很憋屈了,只有千日做贼的,哪有千日防贼的,时刻准备着,对他们来说,也不太现实。
“现在只有那白婶子在传我们的兔子有多好,我们也可以去宣扬一下,她自个养的兔子有多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