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两人就这么和好了,云晴翻了个白眼,刚想说些什么风凉话,知道她是什么性子的方正连忙拉住了人:“你可别给他们添乱了,刚刚给你摘的红泡儿你不还没吃吗?”
“快去舀水洗干净了,趁着新鲜,咱们把它们吃了,绝不给刘明他们留一颗。”
一听这话,云晴也顾不上什么陈月刘明的了:“好,我这就去,你在这等我啊!咱们出去吃。”
陈惠村从六月中旬开始夏收,玉米大豆是最先被收割的,随后便是生。
这些作物一收割,地里面一空,大雨一下,又补种了红薯大豆生这些,采用的是轮种的种植方式,即之前的生地用来种红薯,种大豆的地用来种生,免得在一块地上,重复耕种同一种作物,增加其被病菌感染的风险,进而导致作物发瘟绝收,这都是先辈流传下来的种植经验。
七月中旬的时候,村里的早稻熟了,全村男女老师齐上阵,在一个烈阳天,正式吹响了收割的号角。
青壮年有的挑箩筐,有的在稻桶里甩稻穗,把谷子给打下来,这个活很辛苦,弄的人浑身刺挠,可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没有机器的帮忙,做什么都要依靠人工,辛苦是在所难免的。
年纪稍大点的老人和村里的年轻女子,则是在割稻谷,这个活计要比挑箩筐打谷子要轻松一点,年纪半大不小的,则是把割下来的稻谷抱到稻桶附近,方便打谷子的人拿取。
至于年纪再大点,以及家里有孩子实在脱不开身的,则是留在村里晒稻谷,筛稻草叶,总之,收获的时节,村里不会有闲人。
第一天,从天刚蒙蒙亮奋战到天黑,男女老少齐上阵,啃下了四十多亩水稻田,回家吃完晚饭往床上一躺,浑身都不得劲,特别是腰,酸酸胀胀的,躺了一会儿没多久,就要换个姿势,不然浑身都不舒服。
秦溪在地里弯腰割了一天的谷子,她现在感觉这腰都快要不是自个的了,就一个字,累,割到后面,她几乎都快感觉不到腰的存在了,完完全全就是靠毅力支撑下来了。
一想到这样的日子,还要再过三四天,瞬间感觉不会再爱了。
晚上回了家,还不能停,浑身都是臭汗,得洗个澡吧!
除此之外,饭得吃吧!
秦江秦河轮番去挑水,秦溪则是在家准备做饭。
这个时候,当然是越简单越号,秦溪直接来个饭菜一锅焖,家里最后剩的那点腊肉加提前泡好的笋干,配着家里的红薯焖饭,出锅前,再淋上酱油,搅和均匀,味道那叫一个美啊!
在这种饿极了的情况下,普普通通的饭菜都会变成美食,更别说原本就味道不错的腊肉焖红薯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