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这些人…”
玉乐清实在想不出来,什么形容词来形容这群人。
“那,我们还有留在这里的必要吗?让他们狗咬狗得了?”
玉乐清最怕麻烦,她最喜欢做个米虫。可是这几年,一直在忙碌,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村里养老。
“狗咬狗?形容的倒是很准确,我觉得也是狗咬狗!
只不过文卿不是打算,推林瑾上位吗?如果林瑾掌控了南离国,对我们来说,也是相对稳定的一件事”!
江祁风像话家常一把般,同玉乐清聊着,有说不完的话题。
“林瑾?你就那么信任林瑾啊。我就想不明白了,文卿也那么信任他,你们哪来的自信呢?”
玉乐清实在搞不明白,男人之间的信任,怎么来的那么轻易。好像,一夜之间就成了好朋友了!
“你啊,是真不明白,还是假装不明白?想让我亲自说出来,你想听,那我就说出来呀?”
玉乐清听江祁风像风一般的声音,徐徐缓缓,莫名觉得耳根子红了起来。
“你!”玉乐清不知道该怎么说,江祁风在故意逗她?
“是因为你呀!林瑾的小命不都攥在你的手里吗?我们相信你,自然相信林瑾,我跟文卿都是同样的理由”。
玉乐清看江祁风说着,现在才明白,什么叫做一眼万年。
尽管只是一起绸缪,就觉得,两个人是那么近。
玉乐清担心陵城的人,特别是越黎。虽然越黎荒唐,但是她有心向善,玉乐清还是认可的。
果然,陵城,第二日一早。
越黎的别院前,就围了不少人,其中有一些是百姓,有一些自然是卫家安排的人。
“杀了越黎,越黎草菅人命,绑了无数孩童,让她抵命!”
越黎听着门外的声音,忍不住叹气。
熬了一夜的眼睛,有些发红。
“医者怎么说,那些孩子要多久才能开口说话?”
旁边的侍女,踌躇着开口。
“县主,我刚才又去问了一遍,最早也要明日一早!
县主怎么办?外面的百姓就要闯进来了,我们抵抗得住吗?”
侍女知道,他们不能伤了百姓,也不能让人闯进来。
因为别有用心的人,会趁机伤了孩子们。到时候,他们就真的坐实这个罪名了。
钱虎带着人,已经在大门口了!
“孩子们正在治疗,你们来闹事,是故意的吗?
故意让孩子出事,嫁祸给县主,让挑事的幕后黑手达成目的?”
“什么?孩子们真的在里面,放开,我们要去救孩子们出来!”
已经开始有人要硬闯了,这种手段钱虎可是见识过的。很快锁定了,人群中教唆起哄的人。
“你们放开我,你们这明目张胆的让我们闭嘴。怎么可能封住口,大伙又都不是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