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初有些不死心,抱着一丝侥幸打开了系统。
结果发现,不管是枯井还是马厩,都没有剩下半文钱。
背后下手之人,不只是将留守的锦衣卫给杀了,藏银也全都挖走了。
“这里先前是不是埋着银子?”
凌初正懊悔,忽然听到背后传来宁楚翊的声音。
“我昨天应该提醒大人,若是加强了防守,也不会发生这种事。”
宁楚翊得知留守的锦衣卫被杀,匆匆赶来之后,看到马厩和两处枯井被挖得乱七八糟,就猜到后背下手之人是冲着银子来的。
“此事错不在你,我也没想到背后之人如此大胆。”
两人正说着话,吴柄匆匆带着人过来。
看到他们,劈头盖脸就是质问,“我听说留守的锦衣卫被杀了还以为是谣传,没想到竟然是真的!”
“宁同知,亏你当了多年指挥使,没想到竟然会犯下如此大的错。明知滕充府里有藏银,为何不多派些人看守,让歹人有可乘之机?”
正质问着,突然看到一旁的枯井有被挖过的痕迹,吴炳脸色一变。
“这里先前是不是藏着银子?”
“好啊,宁同知,你是不是明知道这里有藏银,却监守自盗,偷偷把银子给挖走了?”
听着这话,宁楚翊还没开口,卫风却气炸了。
此时也不顾尊卑,张口就顶回去,“吴大人,什么叫做明知有藏银,却监守自盗?我们又不是神仙,怎么可能知道这里埋着银子?”
吴柄冷笑,意有所指看着凌初,“你们虽然不是神仙,但有人却能掐会算,指定就是昨天算出了藏银之处,这才趁着夜里偷偷挖走了。”
卫风气恼,“监守自盗对我们有什么好处?抄不够银子,要被罚军棍,被御史弹劾。况且我们大人还要办完一百件案子,才能官复原职,又怎么会自毁前程!”
吴柄冷哼,“谁知你们是不是起了贪财之心,看上了滕充贪污的银子,才干起了这贼喊捉贼的事。”
卫风被吴炳气得破口怒骂,“放你娘的狗屁,你看上了滕充贪污的银子我们大人都不会看上,我们大人可是出身宁国公府,可不是没见过钱的破落户。
那些死了的锦衣卫可是跟随我们多年的兄弟,我们怎么可能会杀了他们。”
“莫非大人眼神有问题,看不出尸体上的伤口,并非是我们用的绣春刀能造成的?”
吴炳被骂得颜面无存,可他也知道卫风说的没错。
那些死去的锦衣卫他已经看过,伤口是暗器所伤。据他观察,他们伤口像是死于一种叫孔雀翎的暗器。
宁楚翊他们惯用的兵器是长剑、绣春刀之类的。
而孔雀翎,据他所知,只有江湖上才有人使用,好像还是不外传的暗器,就算宁楚翊是宁国公之子,也没法拥有这东西。
而且宁家也从来不跟江湖中人来往。
倒是曾有传闻,太子私下对江湖中人的评价不错。
莫非这次的事,是太子的手笔?
这并非不是没有可能,滕充可是太子的人。
说不定就是太子知道滕充口口声声效忠他,却将贪墨的银子私吞了。恼火之下,这才将剩下的那些藏银给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