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拉夜香的老陈头突然病倒,这批玉器早就被他给偷偷运送出去了。
找到玉器,刘公公虽然高兴,但他知道若是不把背后之人找出来,这种事以后难保不会再次发生。
“到底是何人偷配了库房的钥匙?看在玉器全被找回的份上,若是坦白交代,杂家定然求皇上网开一面,从轻发落。但若是瞒着不说,那就等着人头落地吧!”
二皇子暗中给副管事使了个眼色。
龚坪立刻义愤填膺地道,“刘公公,这些玉器定然是被谢一刀调换,然后藏在恭桶里准备偷运出去。”
作坊大管事陈议皱着眉头,“不可能,谢一刀那人老实得很,怎么敢胆大包天调换玉器,这可是砍头的大罪。”
龚坪振振有词,“怎么不可能,你们不觉得那批以次充好的玉器,那上面的刀工跟谢一刀的很像吗?”
作坊里的师傅原本也觉得那些玉器不可能是谢一刀掉包的,可这会听了龚坪的话,心中不免狐疑起来。
那些以次充好的玉器,仔细看的话,那雕工确实跟谢一刀的相像。
龚坪一看那些师傅的神色,就知道他们开始怀疑谢一刀了,忙又加了一把火,“你们别忘了,谢一刀不但是我们作坊最厉害的雕刻师傅,而且他的刀工也是公认最快的。
肯定是他暗中雕了玉器,然后偷配了库房的钥匙,将大家雕的那一批玉器给调换了,然后藏在恭桶里。
刘公公,快点派人去将谢一刀抓回来,迟了可就晚了。前几天他说家里来信,老娘病重,要请假回家侍候。
如今看来定是他收到了什么风声,担心事发,这才找借口偷偷跑了。”
见龚坪说得煞有其事,刘公公也开始怀疑起来,莫非这事真是谢一刀做的?
龚坪为自己的灵机一动得意不已,谢一刀已死,他把事情全部推到他身上,如今可是死无对证。
玉器找到,帮宁楚翊保住了官位,凌初也松了一口气。但她现在还不能回去,她可是奔着功德来的。
凌初的目光定定地落在龚坪身上,这副管事不但印堂发黑,身上那股腐臭的尸气比卫风身上更浓。
抬手掐了一个诀,在双眼上一抹而过,开了阴阳眼。
眼前的景象一变,凌初看到一位浑身泥泞的傀魂,拿着一把刻刀,正疯狂地对着龚坪挥刀乱砍。
凌初摇头,对着那傀魂道,“你这样是砍不到他的,可需要我帮忙?”
若是她没猜错,这人估计就是那位谢一刀。
那傀魂忽然听到有人对自己说话,动作一顿,惊愕看着凌初,“姑娘能看到我?”想到她刚才的话,那傀魂一脸激动,“姑娘,你真的可以帮我吗?”
凌初点头,“可以是可以,但我可是要收费的。”
“姑娘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只求姑娘帮将龚坪那个畜生给杀了。”
“帮你杀人不行,但我可以帮你揭穿他的罪行。”
虽然这姑娘不能帮他将龚坪给杀了,但只要将龚坪做的那些事揭穿,他也难逃一死。
那傀魂生怕不答应,眼前的姑娘万一不再帮自己,他上哪里再去找一个可以看得到且愿意帮他的人,忙不迭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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