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秦玉梅不吃他这套。
她随手扔下小锄头,转身拿起水壶开始浇水,并开始赶人,“你没事就走吧,我这里忙着呢。”
水壶不经意朝着洒了过去,顾亭江无奈退后一步,堪堪躲过。
这动作行云流水,仿佛已经做过成千上百次。
“玉梅,我们已经半个月没见了,你陪我说说话吧。”顾亭江放软着语气请求。
秦玉梅却是无动于衷,“我们没什么好说的。”
顾亭江见她还是一惯如此,轻声叹气,他为了找线索已经好久没来了,不想错过这次相处的时间,下次来还不知道丈母娘心情好不好,放不放他进来找她呢。
知道她只关心儿子和女儿的事,想了下,他斟酌道,“前些日子,我得了些消息,听说当年金家的金山,曾经抱了个襁褓中的婴儿南下。”
“咚!”秦玉梅手里的水壶掉在了地上,发出咚一声,水壶里的水翻了一地,也溅湿了她的鞋袜,可她却浑然不觉,喃喃自语,“金山?南下?”
“哎呀,你怎么……”顾亭江却是顾不得其他,上前把她一把抱起,远离那摊水水污。
“欸,你干嘛,快放我下来。”秦玉梅被他突然抱起,吓了一跳,立刻挣扎起来。
“别动,小心摔下来。”顾亭江却是无奈地把她抱得更紧,并加快了脚步。
后园设置了一处休息处,顾亭江把人放在木椅,还不忘顺手拿起一旁的抱枕塞在她后腰处,可谓是周到细致。
秦玉梅低垂的眼婕微颤,心头涌上一股难言的酸涩。
人还是那个人,可一切都回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