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看出来的多了!首先,郝奎能不知道有妻更娶的罪名?又怎会毫无防范?尤其是他与邹氏做夫妻的年头可不算短,他能不知道邹氏的脾气秉性如何?若真就是被刘家娘子迷晕了头,是不是多少也会谨慎行事?换句话说,若是郝奎与刘家娘子成婚已经两三年了,一切还算说得通,若是不是呢?”
“他们只是利用郝奎将刘家娘子劫走!”尚恭激动的说。
“若郝奎与刘家娘子的婚事实情就是这样,咱们看到的案卷上不会写的这般含糊,之所以含糊,必定是因为若是写了,遇到有心人,根本经不起推敲,而当年杨府尹之后,还有别的人就任过京都府尹,官家是不是都像对尚府尹一样,曾暗地里嘱咐秘查?若是有,那这份案卷中理应有所添加,可我看过了,上面基本都是杨府尹在位时写下的,另有几处是尚府尹加的。”
尚恭点头说:“我知道他们也曾查证过,但是都没查出来什么,也就没什么好添加的了。”
“而时间越长,对郝奎与刘家娘子婚事的具体时间越会被人忽略……”
尚恭忙说:
“我真是没有想到这上来,若是有了郝奎与刘家娘子具体的成亲时间,便可推算出邹氏何时知情的,又是何时动身来京都的,可案卷中没有,时间一长可不就模糊了嘛!”
邢云催促道:“你说了半天也只是一条,其次是什么?”
“首先推断出刘家娘子可能是被人用这种方法劫走了,其次便是……那些人很着急,根本等不得时间全都能对上!郝刘联姻在京都算不得什么事,激不起半点水,旁人问起,刘家也好郝奎也罢,一两句话便可搪塞过去,所以案卷上更没有这方面的只言片语留下,这便给了那些人机会,等案发之后随意散播谣言,百姓十有八九会信,时间一长,更会信以为真,这也为后面刘家兄弟相继而亡做了铺垫。”
“等刘家兄弟开始一个个死掉的时候,好像也能说的通。”高二接口道。
邢云不解的问:“那刘家兄弟眼睁睁看着自己兄弟接连死去,他们怎会没有半点防范?尤其是剩下妇孺的时候,那几名妇人就这么待在这院中等死不成?”
吴晨点头说:
“这便是另一个破绽!正常人莫说家中接连如何,便是只有一人暴毙也会忧心忡忡,谁能安抚这一大家子人,让他们还没来得及惶恐,便死了?丧事谁帮着张罗的?剩下的妇孺,为何都曾回去娘家求助,但要求也只是将孩童放在娘家?而偏巧刘家选的儿媳,娘家都像是卖了女儿一般,真正做到覆水难收,根本不理……”
“那是因为他们收了银钱!”高二愤愤的说。
“对啊,银子……刘家的银子呢?”吴晨笑呵呵的问。
宋固紧缩眉头,身子朝前探了探说:
“你刚刚说过地下有三层,上面两层应是装金银珠宝的地方,也就是说,那些年刘家几个儿子无度挥霍的时候,刘家已经用了地下的藏银,只不过那时只有刘家爹爹知道这个暗门罢了。”
尚恭说:
“等刘家老夫妇暴毙之后,刘家兄弟可能根本就不知道暗门存在,所谓的祖宅,应是那些人骗刘家兄弟的谎言罢了,若是这样的话,那些人表面上与刘家人是一伙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