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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着这个思路下去,他最想要的翻天教情报,几乎必定到手。
<divclass=ntentadv>他没想到法丝琪敢让他在魔神雕像前证明,于是无奈启动备用计划。
然后法丝琪将他引入地下还有另外一重意思?
“叮咚”~
【天魔法丝琪】:真魔血脉,八阶初期……
……
法丝琪的真实实力与七阶巅峰相当,进入这所谓的魔神之域,就变成了八阶初期!
七阶与八阶,便是洞虚与合道之分,差了十倍不止。
楚白想要弄死她所需支付的代价也如是。
楚白站住脚,回头看了一眼目光深邃的“血精灵”夫人,淡淡问道:“你这是有多怕我,实力提升也要说?”
“法丝琪,你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我们同是魔神陛下的信徒,在地面我能杀你,换在神域当中杀你就更简单了。
毕竟我在执行重要任务,而你百般刁难,在拖我的后腿。”
法丝琪:“!!!”
看向楚白的目光变得更加危险。
接下来,两人不再交流,顺着前方的道路直达魔神殿的大门口,楚白伸出双手,将古老的石门左右分开。
“隆隆隆”!……
此乃楚白第一次直面两面魔神。
但凡发生异动,他立即就会放弃这具身外化身,以最快的速度返回天元界。
大门开启。
殿内很是安静。
楚白放下一只崭新的蒲团,盘坐了下去。
随后入殿的法丝琪道:“你在做什么?”
入神殿不跪,无异于亵渎神灵。
楚白瞥了她一眼,“低等的信徒,你懂个屁。”
让他跪两面魔神,开什么玩笑,反过来还差不多。
这货若是醒着,身外化身挂掉。
这货没醒,楚白在此扭秧歌也没人管。
“你!……”
法丝琪果真看不出楚白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生气归生气,却不敢在神殿里放肆。
她恭恭敬敬地跪了下去,并在心中向伟大的魔神陛下发出虔诚的礼赞。
另一边,楚白坐着,未见异常。
他也在心里面念叨:“魔神魔神,你对复苏感兴趣,我至少对你们的天魔界不感兴趣,之前的恩怨一笔勾销,让你的魔兴会与玄天宗合作一把怎么样?”
“魔神,活着就吱一声!”
……
楚白念叨了大半炷香的工夫,依旧见不到丝毫动静。
那就是这货的确陷入了沉睡,或者是被他们家玄天老祖宗给打服了……
走进这里,楚白这具身外化身就没打算再出去。
随即起身,楚白走到了魔神雕像的跟前,分别看了双面魔神的阴阳两张脸。
“莫雷,你放肆!”
见楚白做出如此举动,法丝琪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一把!……一把……
魔神雕像动了。
漆黑的阴阳双面扭了半圈,四颗眼珠子转动,齐齐看向了楚白。
“孩子,你来了。”
法丝琪目瞪口呆。
楚白……也特娘的是目瞪口呆。
从漆黑雕像口中传出的声音,是上次那张黑雾大脸的声音不假,可这个腔调,怎听怎能像是玄天祖师。
须臾的工夫,楚白想不通其中的关窍,不过他知道这是个巨大的利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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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跪了。
楚白跪了,跟之前法丝琪一样干脆。
相比之下,法丝琪发愣的时间要长上一些,反应过来,赶忙后退将额头紧紧贴进泥土。
这是什么?
并非神谕,而是真正的神降!
魔神陛下以神像为媒介,降临到了人世间。
法丝琪没有怀疑作假,原因很简单。
自神降开始,魔神雕像所散发出的威压远超法丝琪所见过的亲王。
也只有神灵的降临,才可能有如此强大的威势。
“陛下,请您恕罪!”
法丝琪疾呼道。
然而魔神雕像并没有搭理她,继续问楚白:“吾让你办的事情怎么样了?”
楚白颤抖着说道:“正在继续。”
“嗯,很难么?”
不怒自威。
楚白道:“为陛下肝脑涂地,在所不辞,只不过”
法丝琪的心“咯噔”一下。
之前莫雷是怎么说的,他说要到魔神陛下面前告她的状。
现在正是告状的好时候,只需歪歪嘴,法丝琪谨慎的作为就可以说是公报私仇、故意刁难,到那时她不死也得脱层皮!
楚白道:“只不过翻天教徒的身体确实奇异,暂时还没找到您想要的东西。”
魔神雕像:“废物,若不是看在你是传承者的份上,你已经可以死了。”
“是,陛下.”
“既然没有完成了吾的任务,你召唤吾有何事?”
“!!!”
法丝琪心里又是一阵“咯噔”。
何事,让魔神陛下帮忙确认莫雷的身份。
此等小事,请神降临,就是作死。
“陛!.”
“陛下!”
两人同时开口,不过楚白的声音更大,“我的实力还是太过低微了,平日里又不能施展天魔真身,还请陛下恩赐。”
“桀桀。”
两面魔神似乎是被气笑了,“吾给你的任务拖拖拉拉,还想要神恩,够不要脸。”
楚白嘿嘿,“我是您的传承者,您说过让我代您掌管人间界,我得保护好自己。”
两面魔神:“下次吾要听到你的好消息。”
楚白:“是,陛下!”
下一刻,威压消失,一枚木牌“啪嗒”一声掉落在地。
自始至终,魔神陛下未跟法丝琪说过一句话。
按理来说魔兴会是魔神教会,作为教会高层,法丝琪不该受此冷遇。
显然,陛下对她近期的表现真心不满。
还有便是,“莫雷”在陛下面前所受到的宠爱超乎寻常,听了刚才的对话,说他是魔神的私生子,法丝琪都可能信。
楚白收起了木牌,站直伸了个懒腰,勾起嘴角,“法丝琪夫人,陛下已经走了,你可以起来了。”
此刻的法丝琪依在惊骇中,由于心灵受到的冲击,脑子与身体出现了脱节,晃悠了好半天才重新起身。
楚白问:“现在你肯相信我是魔神陛下的信徒了吧?”
“大人,此前多有无理,还请大人饶恕!”
法丝琪低下了头。
教会玩的是信仰,信仰至上,为了信仰,楚白胡说八道的肝脑涂地、在所不辞真实存在。
他伸出手帮法丝琪把额头的土渍擦干净,“你得罪了我,想要我的原谅,就得看你诚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