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法罗城,自然要来城主府走一遭。
若非林擎已死,留下的东西样样是真,楚白就要怀疑他是魔族派来的奸细了。
说好的今天法丝琪夫人不在,结果楚白进城主府不到半个时辰,法丝琪就回来了。
当前的时间还不到中午,楚白被捉了个正着,然后便得牺牲色相去伺候这只毒寡妇。
被两名足有六阶的天魔大汉看着,楚白走入一间十分漂亮的房间。
草草、风景壁画,数不清的装璜晶石在阳光的照耀下,让整个屋子色彩斑斓。
两名天魔大汉将他送到这里便停下,站在了房门口。
但是他们没有走,将门关上之后,转身充当起了门卫。
楚白:“.”
“这个莫雷绝对有临时跑路的前科,不然不会有这一出!”
跑路?
对于楚白来说很简单,与化身交换位置即可。
因此,哪怕被看管起来,楚白依旧不慌。
且他还在想,“要是能趁机杀一头七阶真魔,法罗城以及周边村镇必定要乱上一阵。”
楚白双指成剑,以一层九幽冥火浅浅隔绝之后,指剑之上数种不同的气息也被隔绝了起来。
两次顿悟,楚白领悟出了数种剑意。
其中包含烈阳剑意,九幽剑意,长青剑意,还有风之剑意。
所谓剑意,即是将领悟的道与剑融合在一起。
像楚白打杀五阶巅峰的天魔拉齐的那一剑,其实没干什么,只是将四种剑意灌入拉齐的体内。
足足四种剑意入体,同阶之中根本没有谁能扛得住。
烈阳剑意来自楚白的烈阳之火,九幽剑意自然来自九幽冥火,
长青剑意生生不息,攻击力不算强,持续性强,来自楚白的长青道体。
最后的风之剑意,原本不该有,可谁让大宁宁亲自为他演示,再加顿悟助阵呢。
这里需要说一下,楚白的九彩元神身上的彩光包括:金木水火土风雷阴阳。
楚白随意参悟出其中一种道,炼魂之路也就平坦了。
换句话说,如今的楚白只要将法力积蓄到化神巅峰,晋级炼魂便是水到渠成之事。
甚至炼魂的前期,楚白以阴阳双火、长青、风四道缠绕元神,七八转炼魂之前都不会受到多少阻碍。
修士,最终修的还是道,道强则人强。
回说城主府,
因为有恃无恐,楚白坐在房间中央的圆桌旁,自斟自饮,吃点瓜果,丝毫不着急。
万万没想到,那只毒寡妇比他还不着急,也不知道干啥去了,一直拖到黑夜才来面见楚白。
“吱呀”一声,
长发盘起,只穿了灰色吊带睡裙的法丝琪夫人赤着双足推门而入。
她身上有上位者的气势,嘴角常常是弯钩的状态,声音很有磁性,略带一丝成熟的沙哑。
她来了,守门的天魔大汉自然离开,开门关门,法丝琪笑着说:“等久了吧,我今天有事,本来能早点回来,可第一次出去忘了点东西,不过撞见你也不算坏事,放心吧,下次不会这样了。”
说着,身高约莫165的法丝琪夫人已经走到了楚白的跟前,伸手摸了摸楚白的头。
楚白:“……”
法丝琪夫人和自己的情人走的似乎是大姐姐与小奶狗的套路。
老楚家楚白最大,大姐姐与小奶狗楚白不熟,不过既然是如此套路,法丝琪应该很宠爱莫雷。
于是楚白不情不愿地躲开了她的手。
法丝琪继续笑道:“诶,生我的气了,还不是你太淘气了,经常不听妈妈的话。”
“!!!”
“!!!”
“!!!”
楚白听到了什么,听到了什么,听到了什么?!
妈妈……
这他吗不是大姐姐和小奶狗,而是慈爱的妈妈和好大儿!
雾草,雾草!
楚白表面上还是不情不愿,心里早已在茫茫草原上转了一百八十圈。
主要当娘的找情人找个好大儿,楚白只在番里面见过。
白天他还说,魔族的风格偏西幻风,晚上就打脸。
这是纯纯的霓虹风,得打马赛克的那种!
法丝琪说:“怎么了,你来找我就是跟我耍脾气的?”
楚白说:“不是。”
“那你为什么不看看我?”
楚白抬起头来,眼神复杂。
好好一个大男人需要扮演好大儿,复杂很正常。
楚白不是,他是真复杂,不过殊途同归。
法丝琪捧起了楚白的脸,“你答应过我,要做个乖孩子,乖孩子是要听话的。
莫雷,你好好想一想,难道我对你不够好吗?
你父母的仇,是我帮你报的,你的妹妹与人相恋,那人的家族看不上你们家,也是我帮你,让你的妹妹风风光光地嫁了。
还有你,你想要什么,我是不是立马为你办到?
你说你不习惯住在城主府,我给你置办宅子。
你说你想要自己的生活,我只有在特别想你的时候才派人找你过来。”
法丝琪将楚白搂进了怀里,窒息攻击。
她的水平起码有平易近人的清柔姐姐那般。
“我告诉过你,当初若不是家族极力阻拦,我早就应该有了自己的孩子,你就是我理想中的孩子!……”
楚白:雾草太多次,所以懒得吐槽了。
话说法丝琪属于白种魔,有些类似血精灵。
莫雷呢,蓝皮肤.楚白很想问问白种怎么生出蓝皮肤!
魔族还真是奇葩,这种雷人的话居然都能说得出来。
然而,他恍惚的工夫,法丝琪夫人已然坐在了床榻之上,为听话的楚白宝宝提供膝枕服务。
不得不说,剔除种族、再剔除脑子,若是有这样一位义母、继母也……挺有意思的。
法丝琪伸出两根纤细的手指给楚白按头,红润的小嘴儿哼唱着动人的歌谣。
在天魔语方面,楚白的修为还是差得有点远,只知道法丝琪唱的是远行的孩子,在外面受苦受累,家中的妈妈为其担忧。
楚白现在算远行吗?
算吧。
不过他是偷跑出来的,楚母还以为他在玄天宗老老实实修炼。
楚白打了个哈欠。
法丝琪慈爱地说:“困了就睡吧。”
楚白感觉有什么软软的东西凑了过来,一口。。。
法丝琪的身子抖了抖,但很快又平静了下来。
第二天,
楚白睁开眼,瞳孔之中写着两个大大的“懵”字。
我是谁,我在哪儿,我怎么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