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他竟掏出两枚手套法器来,戴在手上,挥动拳头之间,天地之炁汇聚涌动。
“现在你在福泽城杀人,今儿你杀了一个武馆馆主,明儿你会不会杀他们家里去?”
剩下兵参司命厉嘉南,神色阴沉。
只能比。
要不然也每一个在寸土寸金的福泽城开武馆。
“可那晚上,突然来了个家伙,要比武。”
“大刑司的徐州会放过你?会放过老子?”
管家苦笑,但也不吭声了。
谁知道今儿死的是一个馆主,明儿会不会是他们自个儿?
厉嘉南看的透彻——从一开始,这就不是一桩人命案子的问题,这是整个金陵所有富商安全底线的问题。
管家带着双腿发软的历命公子,去了。
但正所谓刀剑无眼,比武失手死伤之事层出不穷,便有了生死状一说。
只感觉浑身都软了,冷汗直冒!
再也没那般嚣张跋扈的模样!
“可你想没想过!那地儿是哪儿?是福泽城!”
生死状?
这啥玩意儿?
要是有生死状,这性质了可就完全变了。
“这一转眼……”
原本吧,这事儿到这儿也就完了。
“福泽城是什么地儿?金陵九成的富豪商贾都住里边儿!”
终于,酒足饭饱。
这会儿,被自个儿爹几句点醒,历命一下子脸色煞白!
可那年轻人心高气傲,不认输!
再来!
死了一个武馆馆主,不是大事儿。
毕竟俩人关系虽好,但有些事儿还是不要深究得好。
另一边,金陵,长安城,兵参司。
厉嘉南脸色也冷了下来,晓得这是有大刑司命徐州授意了,要不然他一个主事哪儿敢这般强硬?
“你觉得这事儿能那么简单就完了的?”
陈主事脸色一变。
大通馆主没法。
“你是嫌老子这个司命当够了还是嫌你这颗脑袋在脖子上待久了?”
看着这不成器的儿子,他厉声呵斥!
“对!就几个百姓!平时死几个都无所谓的百姓!”
厉嘉南和那副官一同走出去,刚想客套寒暄一番。
但问题是……谁他娘跟你一个司命之子签生死状啊!
“那不就是几个百姓吗?几个平头百姓,死了又怎么了?”历命一边捂着红肿了的脸,一边不忿道。
不一会儿,一位副官模样的男人走进来,问:“司命大人,生死状的事儿不告诉公子么?”
但双目之中,仍怒火中烧。
“活生生把咱兄弟给打死了去!”
“这些个富豪商贾,家财无数,重金买下福泽城的地盖房子,就是图个平安!”
“大通武馆你晓得吧?”
当然,价钱开得很高。
“少爷……您咋就这般冲动呢……”
姬丘脸色一正,开口道:“看坟的,其实今儿咱来找伱,还有件事儿。”
拳过之间,无论是地板墙壁还是桌椅板凳儿,通通化作齑粉!
大通馆主自然一眼看出,这玩意儿是一件极为可怕的法器!
听罢,余琛深吸了口气,站起身来,面无表情。
司命大宅,后堂一间房里。
可这会儿,他还没答复呢!
一个年轻的男人,突然闯进来,醉意熏熏,要踢馆比武!
一般来说,武馆欢迎踢馆,但不会接受这种醉酒之人的踢馆。
而且他比之年轻人,也就略胜一筹,这会儿对方有了这般可怕法器,自是不敌。
一尸两命!
后来,大通武馆弟子门人报了官,但在官府来人之前,就有一队浑身铁甲的士兵前来,将那年轻人带走了。
“畜生啊!”
“——这事儿,我帮你办了。”
年轻人当即被打蒙了。
说到这儿,姬丘的脸色变得愤怒起来,就好像翻脸翻书一般。
纸卷最后,有几个名儿,首当其冲就是历命,然后是另外几个名儿,应当就是那些死者的。
就想让姬丘来金陵帮衬帮衬,帮他带带徒弟门生啥的。
原来那天,他刚到金陵。
“爹……那怎么办?爹?我不能去大刑司……那不是人待的地方……”
正当这时,外边儿,来人了。
而姬丘呢,原本不太喜欢这种拘束的日子,可一边又是兄弟相求,一时陷入了两难境地。
那不是打赢打输都得死吗?
输了自不必说,赢了……打死了司命儿子你还想跑?
还有,您他娘的能不能再离谱一点儿!
那死者里边儿可是有个身怀六甲的孕妇啊!
她跟你签生死状比武?
咋?胎教学的擒拿手还是通背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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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