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庄一行，他以自身意识为主导，吸纳了一部分厉鬼的意识，这已经让他意识染上些许灵异。

但这些仍旧不够，他参与进去的灵异事件不多，但无一例外，都是极其恐怖的，自身厉鬼能发挥作用但不大。

王小明和李军。

“她在临死前找到了一个方法，用我们的话说，那是成为异类的方法，她失败了，但也在临死前将意识保存了下来。”王小明说着一些事情。

苍白的躯体再度踏入禁忌的区域，一步，两步……计划似乎正在成功，厉鬼并没有发现这具躯体的异常。

“在她的房子里面，有一块牌位，经过特殊处理的牌位承载的灵异，足够进行研究，也更为安全。”

“所以在我让你研究那些东西的时候，你想到了借我的手把人带出来。”王察灵的声音有些阴冷，让李军下意识的挡在了王小明的面前。

王察灵是第一次和秦老见面，但在此之前，他已经设想过无数次见面的场景，可没有一次是能和现在对上的。

意识的伪装在不断消散，王察灵苍白的脸上出现些许血色，冷漠的双眸中再度出现情绪的波动。

与其在这浪费口水，还不如干脆的要一个人情，好处到手才是实在的。

一起固定的灵异事件，灵异涉及的范围是很好探测的，只要人命足够多，一点一点的尝试都能尝试出来。

王小明他们把意识弄出去，不可能是摆着看的，这个民国的驭鬼者复活并不是难事，她的实力肯定也不会太差，帮王察灵出手两次还是王察灵赚了。

“恐怖程度低了些。”王察灵犹如一具尸体注视着前方的开始崩解的身体。

但……

但如果秦老真的能和未来对话，并对之进行不断操纵，那说明未来也不是固定的。

王察灵朝着另外一边望去，大概隔了个两米的样子，又是一块同样的牌子。

暗红色的牌位上是两个黑色的大字，有些昏暗的光芒下，让人有些难以看清楚。

这种房子在一些偏远地区是很常见的，但在这里却有一种莫名的吸引力，不是对人，而是对鬼。

王小明道：“我可以代秦老答应。”

如果只是依靠自身，王察灵也并非完全没有办法，他还有一个方案可以尝试，但那样的弊端会很大，大到他不敢轻易进行尝试。

“已经完成，你可以开始行动。”赵建国沉声道，他们考虑到了王察灵用鬼域的可能性，知道王察灵出发后就开始撤离封锁线的人手。

不远处，一架直升机飞速驶来，鬼火鬼域笼罩直升机，两道人影出现在秦老的身边。

如同现在，欺骗和修改能发挥作用，但仍旧不能抵挡灵异的侵蚀，掩埋在伪装下的情绪仍旧被发现。

微不足道的本能成为厉鬼发动袭击的媒介，恐怖的诅咒开始不断的叠加，但亡魂也是鬼，是鬼那就不会死，一场灵异的对撞在荒芜了多年的小县城中上演。

某种程度上来讲，这件灵异事件是无解的，有情绪就得遭遇袭击，掩盖情绪程度不够也会遭遇，抹除全部情绪则会让人变为“厉鬼”。

看了眼秦老，人是杀不了，杀了也浪费，嘴上争辩也没有任何意义。

亡魂手中的牌位被王察灵一手接过，装入黄金容器之中，恐怖的灵异开始弥漫，周围的一切在倒流。

而这只厉鬼的传播在早年是得到过证实的，符县的照片、电话那头人的情绪，都有可能引发厉鬼的诅咒。

“那就直接硬抗！”否决了最后的方案，王察灵做出了最后的决定。

“再尝试一下。”王察灵再度捏造了一具躯体，只是这一次，他也对自己下了手。

“禁止入内。”

没有人问当事人意见，一道意识也没有辩驳的资格，至于复活后反悔，那就找机会把命收回去。

“希望如你所言，这个家伙能对实验起到帮助，另外，秦老，我把人捞出来了，那她就得欠我人情，我要求的也不多，帮我出手两次，我还可以友情赠送她一具躯体。”追究王小明的隐瞒不现实，而且，这也算不上是隐瞒。

王察灵选择进入的地点距离目标点很近，哪怕硬生生的扛着叠加的诅咒，他奶奶的亡魂也很快就到达了目的地。

“姜岚死了，但没有完全死，同为涉及意识的驭鬼者，你应该很清楚这一类人的难缠性。”

“为什么是现在？”王察灵道。

这样一看，所谓未来并非是一定的，王察灵得到的一切也只是未来的一环。

“没错，但情绪鬼的灵异也确实是实验所需，而且，一个生前驾驭情绪鬼的驭鬼者，能起到更大的帮助。”王小明毫不掩饰的说道。

脑海中思绪万千，但这也不过是一瞬，王察灵便收敛了所有的想法，再度看向了面前的老人。

堆积在县城的尸体与鬼奴不能成为它们的阻力，在县城中游荡的厉鬼被能手撕国王的奶奶随手镇压，交予二代的亡魂带出灵异范围。

王察灵不知道这人长什么样，随手按照记忆凝聚了一具女性的躯体，将其放到了秦老的面前。

为什么是现在，而不是在刚得到记忆的时候，也不是在不久之后的j市总部大会，这个时间点有什么特殊的吗？

“没有为什么，想来便来了。”秦老平静的说道，像是真的只是一时兴起便来了。

…………

王察灵与秦老的交谈仍在继续，但他们的身影已经模糊，交谈内容也不再被外人所听。

“这是一场影响未来局势的谈话。”王小明这样想到，秦老和王家三代，这两个人会弄出怎样的场面？

王小明开始思考这样的问题。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