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用你管,你管好你自己吧!”慕容远山也凶相毕露了。
慕容远山是玄师不假,但仅仅是玄师低阶,而且似乎已经卡在这里很多年了,没有任何的突破。
我这话一出,慕容远山一怔,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子不语,稍稍冷静了下来。
“子不语,本会长亲自登门,给足了你面子,别以为你最近有些名气就目中无人,我告诉你,别给脸不要脸。”慕容远山也拉下了脸。
当然了,我说的也都是实话。
“闭嘴,还轮不到你来教训我。”慕容远山或许是会长当久了,身上都有官威了,指着我呵斥道:“老夫开始学道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呢。”
“那我问你,什么时候,那些得鱼鳞病的人才能好?什么时候,海里的那些病菌才能消失?我老婆得了鱼鳞病,全身痛痒难忍,身心遭受双重折磨,这是人干的事吗?简直丧心病狂。”我也直接挑明了。
我既然这么说了,他也懂我的意思。
“你……”慕容远山的后槽牙都快咬崩了。
玄师境界的气场,玄师以下,包括黄师都受不了,就更别说普通人了。
“这个社会,一切向钱看,很多事情已经成了定局,很难去更改,当然了,我不是说眼前的这个事不能办,这个能办!但往大了说,很多事情不是我们这个层面的人能够决定的,你以为就这个鱼鳞病吗?你以为就我们厂这样吗?你去查查,这里面的水深着呢!而且我告诉你,不是你们两个就能撼动的,小心这水把你俩淹死。”
我特么的,暴露了。
“你什么意思?”
“别倚老卖老了。”我压根不吃这套,冷笑着说道:“还显摆自己五十年的老资格,我问问你,你这五十年都干啥了?”
我和子不语都是玄师中阶,要知道这中阶对付低阶,就好像是小学生对付幼儿园小班的娃娃一般,能够轻而易举的取胜。
既然暴露了,那干脆摊牌了。
“你这道白修了。”我直言不讳,说道:“修道先修的是人品,是人性,而不是境界。”
“不要血口喷人,有证据就拿出来,没有证据就闭嘴。”我瞪了他一眼,说道:“倒是我老丈人汪开源的渔场,那些鱼死了多少,直接的经济损失是可以计算的,但品牌损失名誉损失怎么算呢?”
慕容远山深呼吸一口气,这才说道:“说吧,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治好这三个厂的工人。”
我在子不语的边上坐下,自斟自酌,倒上一杯茶。
三个人便颤颤巍巍的坐回了椅子上。
我与子不语对视一眼,有些事情我已经了解了,那些事情确实是我们管不了的,但眼前这事,我们已经管了,势必要有个结果。
“我老丈人的渔场在下游,渔场里死了那么多的鱼,公司都快被你们干倒闭了,不少的工人得了鱼鳞病,我老婆也得了鱼鳞病,这直接是打我们的脸了。”
事出要有因,这是名正言顺,而且我们是受害者,我们出手,那是正当防卫。
慕容远山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子不语,这才说道:“这件事我也有所了解,那个渔场处于工业区的下游,工业区的废水排出去,第一站就是那个渔场,废水污染了水源,使得渔场里的鱼死了,这确实是我们的责任,这点我们认了,你可以让你老丈人统计一下损失,我们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