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间,汪晓泉挣脱开了,她喘着粗气,双手抵着我的胸膛说道:“墨白,我们还是等一等吧,我感觉我们的关系发展太快了。”
第二天,她跟着司机去了医院检查。
“勒到我了。”
摸了一会,她又说:“屁股也痒。”
我感觉我呼吸都困难了。
我往被窝里一瞅,黑乎乎的被窝露出了一片朦胧白。
我则是补眠,挠了一个晚上的‘痒’,最后还没成功,直到凌晨才睡着。
“让你爹去查一查这家药厂的排放,它就在你们渔场的上游工业区,工业区排污水导致你们的鱼得了鱼瘟,吃了得鱼瘟的鱼会得鱼鳞病,然后这家药厂生产出来的药是治疗这种病的特效药?这难道仅仅是巧合吗?”
裤子上的皮筋限制了我的手,也勒到她的肚子了。
回来之后,发现医生给她开了不少的药,有内服的,还有外涂的。
其中有一种涂的特效药,说是痒的时候,直接涂在患处,很快就见效。
我没想到的是,我的众多第一次竟然给了最淑女,最保守的汪晓泉。
现在却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如果把下雨的权利交给卖伞的人,那么永远就不会有晴天,你明白我的意思吗?”我意味深长的看着她。
“而且西药厂更可恶,能一次就帮你治好的好药,他们说并不是好商品,因为治好了,你还买吗?你手上的这个所谓特效药,肯定就是那种你一涂,立马止痒,等过几个小时,它又痒了,然后你再涂,就是你用就好,你不用,它就不好,反反复复的。”
“怎么啦?”汪晓泉接过药膏瞅了一眼,说道:“这家药厂很大的,旗下有好几个著名的商标,都是全国驰名的。”
虽然没成功,但至少我和汪晓泉的关系又进了一步。
而且又不干嘛,挠痒也好,揩油也好,随心所欲。
“隔着衣服挠不到…哼。”
紧致,有弹性。
汪晓泉很生气,拿着药就出门了,气呼呼的说道:“我现在就去找我爹,让他跟卫生部门反应,害我痒了一个晚上,这群该死的家伙。”
我赶紧给她挠了挠,手心真心出汗了。
情到浓时,其实已经不需要言语。
我稍一迟疑,她又伸手抓着我的手,伸进了睡衣里,放在她那平坦的小腹上。
汪晓泉说效果很显著,刚才在车上之时,她就涂了,确认了有效果。
只是帮她挠痒痒,又没干嘛。
这就如同一盆凉水浇身上一般。
我轻轻的揉着她的肚子,平坦,柔软……
我的呼吸有点不顺畅了。
“我…我…对不起,我现在没办法确定我是不是真的喜欢你,咱们之间是有协议的。”
我伸进去……
我深呼吸一口气,平躺着,看着天板,说道:“嗯,好。”
“最近汪家的事让我心烦意乱,现在自己又得了鱼鳞病,等汪家的事情彻底解决了,等我的鱼鳞病彻底治好了,我再给你,好吗?”她又补了一句:“我也怕我这鱼鳞病传染给你。”
依稀能看清楚轮廓。
她已经不是皮痒了,而是心痒了。
“太可恶了。”汪晓泉看着我的眼睛。
在汪晓泉走后,李木子的房门打开了,李木子从房间里走了出来,站在了我的身边。
“昨晚住汪晓泉屋啦?”李木子看着我的眼睛,我不敢撒谎。
“嗯,她得了鱼鳞病,我帮她挠了一个晚上的痒。”
“哪痒?”她坏坏的说道,还给我抛了个媚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