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之前怎么不知道,这个裴玠这么粘人?
等他们走到后院准备宴会的地方,果然皇帝与贵妃已经到了。
府里的白绸子已经换了,人也来得差不多了。
不愧是大聿第一大奸臣的家奴,效率就是快啊!
看着两人相携而来,沈贵妃笑得开心,窝在皇帝身边好不幸福的样子。
裴琅青的脸色僵住了一瞬间,紧接着又是一副谄媚的样子。
“看来辞儿跟裴玠相处得不错啊!”
皇帝哈哈一笑,看着裴玠,怎么看怎么满意。
裴琅青看着自己的儿子,虽然从他的身上依旧能看见颓然,可是与之前相比,已然好了不少。
看来这个公主还真的不是个草包。
“咦,这里怎么还有纸钱啊?”
一位贵族子弟看着角落里一片纸钱,不禁说出声来。
这话一出,裴琅青脸色一变。
只见皇帝皱了皱眉:“怎么了,过来说话。”
那贵族子弟只好拿起那片纸钱,来到皇帝面前:“回陛下的话,小人在那边发现了纸钱。”
见状,安顺张了张嘴,桑宴辞立马示意他不要说话。
安顺又把话憋了回去,到处看看就是不看眼前的贵族子弟。
不知道……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安顺不停得给自己做心理建设。
皇帝一拍桌子,怒道:“岂有此理!在裴玠的生辰宴上撒纸钱,这是咒他吗?朕的女婿,岂能被人如此糟蹋?”
闻言,桑宴辞看向这位皇帝的女婿,笑了笑。
裴玠轻咳一声,没有说话。
“陛下,这恐怕不见得是冲着裴公子来的吧?”
皇帝看向说话的人:“厉将军此话何意?”
桑宴辞看向那个厉将军,厉炎生。
厉炎生战功赫赫,素来看不惯裴琅青这种口蜜腹剑的人。
“陛下,裴相爷位高权重,朝中还有谁能不巴结。怕是有人知道陛下会来,撒纸钱对陛下不敬呢!”
皇帝看着他,想了想:“你是说,这事是裴相做的?”
说完,皇帝笑了笑,摆摆手:“不可能不可能,这件事不管是谁做的朕都心,可若是说裴相,朕是一万个不信!”
厉炎生见皇帝这么信任裴琅青,心中不忿,但到底他也没有证据,只好作罢,可又实在不甘心。
“陛下就是偏心,裴相家的公子尚未婚配,末将的儿子也到了适婚的年纪。”
“犬子与公主从小相识,您怎么就光想着裴家的公子呢?”
看着厉炎生有些委屈的神色,皇帝哈哈大笑:“你这个老泼皮,还数落起朕来了!”
“裴玠与辞儿有缘,你家的厉铮朕也是从小看着长大的,自然不会亏待他,朕给他指一门婚事就是了!”
厉炎生却道:“铮儿怎么就与公主无缘了?当初铮儿还救过公主呢!”
“爹!”厉铮见自家父亲越说越离谱,忙拉了拉他。
桑宴辞看向厉铮,原主的记忆里有这个人,当初沈贵妃生病,原主去为沈贵妃祈福,在万佛寺附近遭到土匪,确实是厉铮救了她。
裴玠见桑宴辞看向厉铮,凑到她耳边,小声道:“厉铮救了公主,裴某却要公主来救。自古美人爱英雄,公主可是对厉铮有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