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宴辞一走,裴玠便从楼下来,看着渐渐走远的身影若有所思。
不过是个一无是处的草包公主,怎么今日还能看出来他的内心所想?
难道他表现得很明显?
可是就连裴琅青那个老家伙都没发现,一个小丫头怎么会这么敏锐?
裴玠想不通,只是一想到裴琅青,裴玠的脸色又难看了几分。
裴琅青说着给裴玠庆贺生辰,可是一直到裴玠生辰那日,裴琅青都没有出现。
裴玠生辰那日,皇帝派安顺带着桑宴辞早早地就去了裴府,却是把裴琅青叫到了宫里,说着让小辈们先好好玩玩的话,他们几个长辈等中午再去也不迟。
皇帝说的话,裴琅青哪有不从的道理。
于是,桑宴辞与安顺来到裴府的时候,府里还没什么客人。
只是桑宴辞有些意外,裴府大门上挂满了白绸。
谁家过生辰会挂白绸啊!
今日的裴府透露着诡异,桑宴辞皱了皱眉。
安顺看着脸色也有些不好。
“公主,这是怎么回事,今日不光是状元爷的生辰宴,还是状元爷的及冠礼,这,这怎么会挂这些个晦气的东西呢?”
桑宴辞更不知道了,有裴府的小厮看见桑宴辞忙上前来询问。
安顺轻咳一声:“这是咱大聿的临清公主,还不拜见?”
小厮连忙请安,这位是大聿最受宠的公主还是裴府以后的少夫人,他们自然不敢怠慢:“少爷已经交代过小的们了,一定要招待好公主。”
闻言,桑宴辞倒是觉得有些奇了。
只是跟着小厮进门,桑宴辞与安顺看见的,依旧是白的绸子、灯笼,裴府正厅大堂竟然摆了一个大大的“奠”字。
桑宴辞看向引路的小厮:“这是怎么回事?”
面对桑宴辞的追问,小厮当然知道她问的是什么,只是话到嘴边他却不知道怎么说。
“公主,这,小的不敢说啊!”
桑宴辞皱眉,就见裴玠走过来,他穿着一身极素雅的衣衫,给桑宴辞请安。
“裴公子是否可以解释一下,此番光景是为何?”
裴玠笑了笑:“没什么,这些都是为我准备的。”
桑宴辞心中的诡异感更甚了,这个裴玠从一开始就给她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
世界上有谁会在生辰那日给自己准备办丧事的东西?
“裴公子到底是什么意思?”
“公主不是很会看人心吗,您不如猜猜裴某到底为什么这么做?”
桑宴辞才懒得跟他打哑谜,他既然不想说,她还问什么。
只是这白的一片看得人压抑得很,桑宴辞便想跟安顺一起往园去。
渐渐地,裴府来的人越来越多,桑宴辞却没有看见裴玠的身影。
她总觉得是有什么事情要发生,可是现在找不到裴玠的身影,她竟是产生了一种荒谬感。
难道裴玠要自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