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太子汲桑,原先看着也是个好的,只是两年前从大镇回来,说是娶了个太子妃谁知道竟是带回来一个与汲勒那个小青梅一样昏迷不醒的人,天天守着。
不过让临清畔欣慰的是,汲桑总算没有昏头,朝中事他还知道管管。
不知道的,还以为北盛的天下姓临呢!
这也是为什么,临清畔能稳坐九千岁的交椅这么多年,还能称“臣”。
就算汲勒与他不睦,也不会真的搬到明面上来,顶多是在暗中搞小动作。
只是,临清畔皱了皱眉头,早上少女的面色惨白到底是因为什么?
难道是因为汲勒那小子?
越想临清畔就觉得心中越堵,想着干脆去问问她到底想说什么。
若说少女对汲勒有意,可今日她对自己眼中的不舍又不似作假。
这样无法掌控的感觉让临清畔烦躁不已,皇帝唤了他好几声都不曾察觉。
“清畔?你到底怎么了?”
皇帝颇有些不满,但到底没有说重话。
“清畔,可是伤势还未大好?”
临清畔瞬间恢复如常:“陛下放心,臣无碍。”
皇帝点点头,随即想到什么,笑问道:“听说,清畔带回来一个姑娘,可是真的?”
临清畔眼神一凛,皇帝虽然昏庸,但是眼线还有,知道他带着姑娘回来倒是不难。
“回陛下的话,臣带回来的姑娘正是皇后娘娘身边的扶姣。”
皇帝想了想,笑道:“扶姣朕记得,长得挺好看的。”只是朕不感兴趣。
临清畔倒也真的不怕皇帝看上扶姣,要看上早看上了。他对皇帝还是挺了解的,对女色是沉迷但也不是什么人都行,须得合他眼缘才可。
“皇后不是说扶姣死了被破格厚葬了吗?”
厚葬?
临清畔眼神里闪过一丝嘲讽,转瞬即逝:“陛下,扶姣姑娘可没有被厚葬。连个破草席都没有就被扔到了乱葬岗,谁知扶姣根本没死,让臣遇见了。”
“岂有此理!皇后怎的如此恶毒!那么好看的姑娘怎么能说扔就扔了!”
临清畔嘴角一扬,顺着皇帝的话道:“陛下放心,臣已经把扶姣姑娘带到淑妃娘娘宫里了。淑妃娘娘心地善良德才兼备,很高兴扶姣能过去。”
果然,说到这,皇帝脸上便有了笑意:“是了是了,朕的淑妃最是通人情谊,最是心软。”
“清畔啊,你的安排甚好,甚好!”
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少女的事在皇帝这过了明面,就算皇后再来要人也要看皇帝的意思。
他怎么能放过给皇后上眼药的机会?
桑宴辞在淑妃宫里,真真是把相思入骨演了个淋漓尽致。
她做事自是行云流水让人挑不出错来,只是她不停地做事,一刻也不让自己闲下来。
稍有功夫就在出神,淑妃全看在眼里,到底忍不住叹了一声:“现在的小姑娘啊,一旦陷入爱情里,就出不来了。”
桑宴辞自然听见了,可她现在还在自己的情绪里,一直到淑妃身旁的宫人也发出善意的笑声来,桑宴辞才“如梦初醒”。
“奴婢知罪,请娘娘责罚。”
说着便跪了下去,让淑妃瞧了一惊。
“谁让你跪的,起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