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堂弟。”
萧水芸其实也怀疑他。
当初自己这一脉刚开始没落的时候,所有人都对萧策那一脉深恶痛绝,只有几个人巴着萧策。
这其中,就有萧汶。
后来那些巴着萧策的被他们赶出去,只有萧汶及时转了态度才没有被赶走。
“还有吗?”尤冬问。
“没有了,没有了。”萧家的人一把鼻涕一把泪,“你让我走,让我走.”
尤冬:“.”
真的还没发生什么。
萧水芸嘴角一抹笑压不住:“让他走吧。”
这人已经没什么用了,他把人供出来,萧策那里肯定是回不去,也不用担心他会去通知萧汶逃命。
“走吧。”
萧家的人话都不说一句,朝着大门狂奔。
尤冬看他这副样子,不忍扶额。
虽说这招损是损了点,但不得不说,百试百灵。
“你们也接着修炼去吧。”他摆了摆手,把一众弟子遣走。
“你去把萧汶处理了。”尤冬把萧水芸支开,自己从腰间拿出专属的小酒壶。
萧水芸不愿让他再喝,试探着去拿他手里的酒壶。
尤冬避开了,隔着一张黑色的面具,带着几分疏离:“去吧。”
声音很轻,很柔,萧水芸眨了眨眼睛:“好。”
她知道,尤冬一直在帮她。
尤冬的恩情太大了,大到她一辈子也还不完。
萧水芸走之后,尤冬抬手关上小屋的门,一步步走到墙角,不再撑着,滑坐到地上。
面具被他摘掉,尤冬一口口灌着酒,感受着身体密密麻麻的痛感,由微痛一点点变成蚀骨剧痛。
尤冬眉头都不皱一下,仰头让酒液滋润自己的喉咙,麻痹自己的神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