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倪蓁怀疑的目光看向外头。

有一道呼吸极其微弱。

“我真的杀了？”

“他脖子上戴着女儿的照片，我前面特地看了眼，骨相看上去并不像。”

该不会已经变成了这种人不人的东西？

这个丧尸已经面目全非，但从骨头上能看出来大致的先前模样。

“我是真的没有看到他，我要是看到是他，绝对不会动手的。”倪蓁还是没想起来：“而且他不是高阶丧尸吗？怎么傻傻的让我杀？”

她记得李大海那张标本脸，不可能随手杀掉的。

有他在，倪蓁自己都懒得动脑子。

“你怎么知道？你是从哪里得知的？”

在程彧眼里，她做什么事都是对的。

程彧确定自己没看错：“我刚刚在外面的尸体里看到他了，死的时候眼睛都没有闭上，就在你旁边。”

程彧看她难以相信的神色，眼里带笑，帮她辩驳：“这个事情跟你没关系，谁让他自己要凑上来的，误杀了也正常。”

倪蓁看着地上的女丧尸，想起李大海说自己有个女儿。

程彧刚刚只听到了丧尸倒地的声音，没看见过她杀丧尸的场面，很遗憾。

“你确定不是自己看错了吗？我怎么可能乱捅？”

倪蓁不经大脑思考就脱口而出，说到一半想起来自己拿出来过一个怀表，上面可以挂照片，她本来想拿手表出来的，但拿错了。

“我什么时候把人捅死了？”

哪怕是多想一下她都不愿意。

“我要做什么你才肯原谅我？”

他的态度十分诚恳，似乎真的犯了错误。

“……”

倪蓁就是太无聊了，才说这些有的没的，没想到他会这样回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