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来到北京

姬鸿云生活工作在一个距离北京一千多公里的江南小城z市，这里是他的家乡，除了上大学那四年，其他的时间他都在家乡度过。作为县级单位，一般都是参加省里面的会议、培训，更高一级的单位才有资格去北京参会。这次北京的培训会议，姬鸿云是唯一一个县级单位的工作人员。

姬鸿云看了会议文件，这只是一次广电系统内部普通的技术会议，这个会议每年都会召开，相当于各地技术人员的联谊会。但姬鸿云发现这次会议参加人员，除了他都是各省、各地广电技术部门的领导，在参加会议的名单之中，姬鸿云看到了一个名字，蔡子礼。

姬鸿云百思不得其解，这样层次的会议，为什么会让他这样一个小角色去参加。他去问了他的主管领导，领导对内情不太清楚，他对姬鸿云说道：“具体情况，我也不知道，这个会议按照道理，我们这样的县级单位是没资格参加的，但这次是上级点名让你参加，你就去吧，就当去北京玩玩。”姬鸿云心想就当去北京看看蔡子礼吧。

在广电系统，蔡子礼可是个名人，在广电的技术口，从中央到各省再到各市，大部分的领导、工作人员都是学理工科的男性。而蔡子礼却是个女子，还是个极其漂亮的年轻女子，比各级主管领导都年轻的漂亮女子。

蔡子礼虽然年轻漂亮，但她不是瓶，她是正经的中科院的博士，博士毕业之后就来到****工作。蔡子礼虽然才三十岁左右，却是个技术精英，近些年来她参与了大部分广电系统技术标准的制定。在这个互联网时代，蔡子礼还发表了很多有质量的论文，对广电如何面对互联网的竞在技术和内容上面提出了很多有用的建议。在北京的广电技术研究院，蔡子礼永远是人群中最耀眼的那个。

姬鸿云曾经参加过省里面的会议，蔡子礼坐在主席台上面，他坐在下面，只能远远的看着这个美女，也许那时候他们的目光曾经有过交集。会议结束之后，很多一起参加会议的兄弟单位的同僚们，去寻找蔡子礼讨教问题，作为一个中年男人，姬鸿云知道这些家伙心里面打的什么主意，他曾仔细观察过，虽然这帮男人并不是真心讨教问题，但蔡子礼对于这些人的“不耻下问”从来没有表现过不耐烦的神情，总是不厌其烦的回答他们的问题。而且对于进一步的合影要求，蔡子礼也并不拒绝。

姬鸿云对于这种无意义的接近美女的行为不感兴趣，他对于没有结果的事情，从来不会去浪费自己的精力。他除了见过蔡子礼外，从来没和她说过一句话，从某种意义上说，姬鸿云就不认识蔡子礼。至于收音机中那个声音，姬鸿云百思不得其解，难道他真会和蔡子礼发生什么事情？

带着满腹疑问，姬鸿云坐上了前往首都的列车。按照会议的规定，姬鸿云顺利地入住了广电系统的宾馆内。到前台登记的时候，姬鸿云发现，大部分参会人员都是两人一间房，而他却是一个人一间房。

以往参会的经验，只有领导或者重要人物，才能分配到单间。旁边参会的人员看到姬鸿云，都在窃窃私语，议论着这姬鸿云到底是哪方人物，怎么以前没有听说过。

姬鸿云一个人跑到房间，放下行李，躺在床上，身上却一点都没有旅途的倦意。自从听到收音机里面反常的声音之后，奇怪的事情就开始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姬鸿云明白，他能参加这个会议，还被看做是一个重要的人物，肯定有人在后面安排这一切。姬鸿云明白自己是个无足轻重的小人物，他把他所有认识的人在脑子里面过了一遍，他也无法想到是谁会如此对他。

不知不觉中，晚餐时间到了。姬鸿云来到宾馆的自主餐厅用餐。自主餐厅内的顾客大都是来参加会议的人员。这些各地的领导互相都是熟人，他们一边吃了，一边聊着天。

姬鸿云拿了些食材，找了张桌子，一个人单独地吃着。这时候，一个中等身材，身材匀称，面带笑容的男人来到姬鸿云的餐桌前。姬鸿云抬头看了看以前的人，他感觉有点眼熟，但一时之间记不起来他到底是谁。

“是姬工吗？”眼前的人问道，“我听你们陆台提起过你，他说你是在z市广电系统技术最强的。”

陆台，是姬鸿云单位主管技术的副台长，眼前这个人认识陆台，那肯定也是省内某个单位的领导。

“哪里哪里，陆台那是夸张了，我也平时也只是认真值班，不出差错罢了，谈不上技术最强。”姬鸿云说道，“不好意思，您是哪位领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