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得七零八落的汽车围堵着,黑烟从中升起。
蹒跚僵硬的丧尸,摇晃着身体,追着猎物在街道上穿行。
窗外和门外的嗬嗬嘶吼交相辉映。
吵得人,心烦意乱,不得清净。
鹿慈盘腿坐在床边,看着床上睡得昏沉的少年,脸上的薄红和额头鬓边的薄汗证明着他此时的状况有些不好。
他在发烧。
仍旧是低烧。
她看着着急,却也有心无力。
尝试了很多方法,也没落到实处去照顾他。
毕竟,她在他的梦里。
还不是实体。
房间的地板上,桌子上,乱七八糟的堆放了很多食物和水。
垃圾收拢,堆在另一边。
那天晚上拒绝了方禹然和宋宁宁的晚饭邀约后不久,时郁就独自出门了。
房间里没有吃的,五星级酒店虽然有提供饭食,但是时郁睡了一下午,想出去走走,透透气。
因为他出门,而被迫牵扯着离开的鹿慈,也跟着离开了酒店。
那是她第一次离开那间房间。
鹿慈发现,只要距离时郁超过五米的范围,就会被自动弹送,拉扯到距他五米的范围内。
所以,他一出门。
鹿慈便自动跟随。
神色恹恹的少年戴着口罩去二十四小时便利店买东西,提着一大袋子东西回来的路上,因为长得好看,气质独特,挑个东西,还被路边摆摊的热情大妈塞了不少牦牛肉干之类的特产。
也许是懒得频繁出门,加上还要在臧区呆上几天,为了一劳永逸,时郁提回来的一大袋子东西里,有很多矿泉水和速食零食。
再加上路边送的加买的特产,乱七八糟一大堆,都够他吃好几天了。
更何况,臧区封闭,虽然混乱,但是作为市区唯一一家五星级酒店,服务还是很到位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