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止一次的怀疑过黎浅是神的女人但从没有确凿的证据呈上来过,难道未婚妻和情人都是她吗?
如果这真的是真相他的身体开始不可抑制的发抖,回忆也在假设的基础上不断成立又被推翻。
如果走私人黎浅和南边混血黎浅确实是同一个人,那么拥有神迹的少女就是海神情人或者未婚妻吗?
可安插在达西区的眼线早就传过话,她有人类未婚夫。
等等
如果是神潜伏在人类中间与黎浅恋爱呢?但这种狗血故事会发生在只有暴戾神格的海神身上吗?这明显又说不过去。
神学院的祷告室神迹,披风事件,加西亚的供述.
可所有的一切串联起来,如果把海神套在那神秘的未婚夫身上,似乎一切又合理了。
要这是真相那么一直以来他做的一切等于找死,或者说一开始就因为贪婪权利昏头了。
教皇的脑子里已经一团乱麻,黎浅接二连三的做法彻底打乱了他的阵脚,或者说在他针对那两个下等人后一切就失控了。
“大人,该换衣服了。”法兰西斯推门进来,身后还跟着几个女仆。
他的行动速度很快,在集会上露过面后就在使徒宫的门口坐了一天美名其约称着人流卖点画赚钱。
教皇派人查清了他的身份,在这城邦里除了黎浅就没有他摸不清除底的人,确认法兰西斯只是一个落魄画家后本着集会上的那点维护,就顺势将人收了进来。
现在的职位大量空缺,教皇急需用人这也是法兰西斯能轻易进来的原因,不过法兰西斯也没放松过警惕,至少短期内他不能在与黎浅碰面。
国葬用了一上午的时间就结束了,只有贵族成员们心里清楚这办的一点都不隆重,所有的一切都要为未来的女王让路。
趁着中饭的空挡黎浅总算得到了一点休息时间,不过她都来不及和蓬托斯说几句话,又被仆人们抓着换了女伯爵的衣服,还是同样的一句话。
“忍一忍小姐。”
蓬托斯非常讨厌这种在他眼里算得上虐待的行为,他直接利用时间神的权柄将卧室内的时间定格了。
“过来吃。”
他向黎浅招招手不满道:“如果你拒绝,那么这场继位典礼也改天在办吧。”
黎浅看了看保持一个姿势定格不动的仆人们,她们失去焦距的目光跟个木偶人一样。
“真是霸道。”黎浅将裙撑甩在地上赤着脚走了过去,“你对她们做了什么?”
“等你吃完饭,就可以回去继续刚刚的事。”
桌子上摆满了糕点和茶水都是一早备好的,黎浅听到他的回答总算瘫坐在了沙发上,吸了一早上的肚子感觉肠子更疼了。
她端起红茶猛灌一口又毫无形象的捏起两块糕点塞进嘴里,鼓着嘴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