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修者？不干！

对于早上那场怪异现象甲鲲早就抛之脑后，下了课后，听方茜说要去唐老师家，他也想去凑凑热闹，唐老师家可不常去的。他们又习惯性地喊上了大牛，只要有吃的这家伙总愿跟。

唐老师的家是一处幽静的二层楼雅居，典型的龙族风格，占地虽不大，但草坪，竹林，应有尽有，居所前围绕着常年青绿的各种植物。

待方茜向唐老师请教完事情，甲鲲这才想起和父亲的对话，于是他问，“唐师，请教您保持人口总量的上限，为什么是国域联合会的总则之一？真的只是四维空域的承载力问题？”这些问题的答案从教科书上是找不到的。

唐老师说，“小鲲，这个问题你好像前几个月刚问过吧，”甲坤犹疑地挠挠头，他忘了。

“好吧，说到人口上限，确实如此，我们四维空域只能承担起这么多人口。作为人，我们绝大多数无论遇到什么情况都会选择活下去的，不是么？我是如此，你或者你父母也是一样，大不了我们会换一副新的克隆身体继续下去。如果没有每年因为各种原因意外死去或者被执行死刑的那些人，你和方茜大牛也许根本就没机会到这个世界。”

“我也是吗？”大牛嚼着唐老师给的牛兽肉干问，“那当然！”方茜说。

甲鲲也要了一片牛兽肉干，确实挺香的，塞给口袋半块，兽子吃得哼哼唧唧。“喂，你口袋有多脏啊。”方茜总是嫌弃他的口袋和形影不离的兽子。方茜上学是不会带翼龙去的，那违反学校规定。

唐老师接着说，“联合国域的人口总数是确定的，那就是一百多亿，现在我们总共有九个国域，每个国域分配到十多亿人口，哪个国家超过就必须提高该国的死刑执行率你们也是知道的。”

“这未免太不人道了吧？”方茜颇有微词。

“这是因为我们这个四维空间里所能获得的类氧物质就只能供应到一百二十亿人口嘛，如果人口增加下去，类氧跟不上，同样会有无数人死亡，最终还是回到原来的人口数量。我们的存在离不开地球，这也是我们这个世界的短板和铁律，要不然我们早就迁移和拓展到几百万光年以外的地方去啦！”

“对，教科书上也是这么说的，但唐师，我听人说不是因为需要地球的类氧物质而是另外某种神秘物质？”甲鲲听邻居家的一位老人说起此事，他实际年龄都快三十万岁，长生术后的年龄也快三百岁了，他曾对自己说过哪有类氧物质，只有地球的一种神秘物质维系着这里的生存。

“嗯，联合国域说是类氧物质那自然就是了，你大可不必纠结这个。”唐师翘起二郎腿，根本不想争辩。

“哦，对了，唐师，我昨晚很奇怪呀，好像睡着了有似乎没睡着，”甲鲲想起早间事，就随口一说，“哦，这也需要跟我汇报了？”唐老师有些奇怪。

“是啊，我们唐师是你家保姆，嘻嘻，”方茜和大牛都笑了。

甲鲲想了想，还是说了，“是这样，我大概十点睡的，确定是看到了大地在猛烈颤动，好像被什么东西砸到，四处都是火海和熔浆，于是我拼命往前跑！地上还堆满了尸体残骸。我就跑到了外面，见到一个房子，推开门，好像是一间卧室，那面墙壁，对，好像是那一堵墙壁就突然裂开啦！里面还有好多鬼眼盯着我，把我给吓死了！幸好最后被我妈推醒，眼睛一睁，却是在床上。”

平时他跟所有人一样一旦入睡，就马上进入无梦深眠，八小时后就会准时被自己生物钟或者闹钟唤醒，现在这算什么状况？他不明白。

唐老师第一次表现出吃惊，甲鲲有些后悔不该说这些废话，只听唐老师问，“难道你是做梦？”

“什么？梦？”甲鲲和大牛没有反应过来，一脸疑惑。

方茜若有所思的说，“唐师，我看过关于这个梦的描述，我想想，对了，就是地球的人睡觉常会看到什么事情，书上说是人在睡眠时产生想像，是一些影像、声音、感觉的重组，非自愿的，是为梦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