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听到江姒的这句话后。

江姒沉默了很久，在戚昀都不抱什么希望的时候，他听到了江姒这样说。

当时他是怎么回答的呢。

她几乎是深深地叹了口气。

姬无月退步了，相对应的。

戚昀在进入小世界的时候是没有记忆的。

…

若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他还能生生世世爱她，那……也罢，届时再说。

江姒觉得自己除了一张好脸之外是真没什么优点了。

江姒：“…………”

“……你说。”

“说来说去，阿姒这是怕我吃亏吗。”

她已经不是当年那个穿着一身洗的发白的青衣跪在他们一家面前的穷学生了，她是如今高高在上重权在握的首辅。

要不是凤凰天生忠贞，再怎么样也不会轻易和别人欢好，她又眼光极高，这么多年她怕是床伴都得有一箩筐了。

江姒不得不承认，她就算现在没有心软，但按照这个情况发展下去，她迟早会栽在他手里。

江姒张了张唇想说什么，千言万语最后化为一个嗯字。

江姒垂下长睫。

戚昀笑得眉眼弯弯。

但是江姒很明显感觉到了，现在的这个人，是姬无月而非戚昀。

若是她也不再拥有关于他的记忆。

琼易谢，但是用玉雕成的琼，可不就是永不凋谢么。

也不知道为什么。

戚昀恍惚间有种不真实感，但他好像，确确实实听到了。

江姒的手被人温柔地握住。

她半是叹息半是无奈：“我真的不明白。”

她是真不知道戚昀看上她什么了。

戚昀一怔。

她不再如避蛇蝎一般地避开姬无月，或许是看在戚昀这个本尊的面子上，又或许是其他原因，她默许了姬无月逐渐地接近她，一点一滴地侵占她的生活，以一种温和到近乎习惯的方式。

就和来的时候一样，戚昀离开的时候也是悄无声息的。

江姒有再去过那个院子里看过一次时淮。

他依然爱她，渴望她，但他愿意为了她压制自己。

心又滥情，还极容易变心。

因为随着岁月的流逝，江姒的年岁渐长，她的模样一如当年的清冷绝美，但是气质更加的沉静深沉，像是一块玉石经过了岁月的打磨，褪去了当年的稚嫩，如今只显得贵气逼人。

江姒记得自己曾经也问过戚昀这个问题。

当时的江姒对他这个回答嗤之以鼻。

他又在她耳边呢喃，你我之爱，如同此，永不凋谢……

江姒还加了一句，“当然，我并不能保证我最后会爱上你，就算是喜欢，我也可能……”她抬眸看向戚昀的眼睛。

戚昀竟是微微笑了，眼眸弯成月牙状，形状很漂亮，又带着点无意识的甜和单纯。

除了这些，她自私自利，小心眼又记仇，缺乏共情能力，甚至称得上一声铁石心肠。

“我这么对你，你何苦对我这般执迷不悟。”

江姒有些苦恼地看向戚昀。

青年微微歪了头，风姿毓秀，他笑得温柔又无害，“那我肯定会是吃亏的了。”

这对于姬无月来说，已经是他最能接受的一个结果了。

若是能重来一回。

他宁愿那日不曾去过那场宴会。

他再也不要遇上江姒。

他这一辈子，活的是什么呢……

＃隐藏着黑暗能量的更新啊，与你订下约定的读者命令你，封印解除＃

话说，这是哪个小天才给我的评论，鹅鹅鹅鹅鹅鹅差点笑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