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幽幽道:“依朕看,你现在也差不多。”
江姒冷哼,“嗯?”
不能说,说出来就会被打死。
来福瞬间心领神会,人往前一站,掐着嗓子道:“大胆云嫔,身为一个南疆余孽潜伏宫中是何居心?来人啊,给咱家把她捆起来!”
她还加了一句:“当然这是我个人的猜测,不能确定。”
还没有什么反应就被捆了个结结实实。
他几乎是扑哧一下笑出声来。
江柚眼珠子一转,她鼓了下面颊,“这事我就不和那什么云嫔计较了,毕竟是我有错在先,但是我还要告她的状!!”
皇后要做什么,为什么突然阴阳怪气,他刚刚说错什么话惹着皇后生气了?
……想不出来,但这不影响瀛初提心吊胆。
“去去去,一边去,别缠着皇后。”
瀛初心安理得地坐在了江姒身边,一手揽住江姒的腰,再高贵冷艳地施舍了江柚一个眼神,下逐客令。
一进来,她便朝着瀛初盈盈拜去:“臣妾拜见陛下。”
暴君眼睫毛颤了颤,眼神飘忽着,“那肯定不是的……”
妃子在他眼里和来福是一个性质的?
等等,这么说,她一开始在这暴君的眼里也等于来福?……怪不得,怪不得他都抓到她和舒默之私通信件了,却一点没有发怒的迹象。
暴君说得理直气壮:“杀了不就是了,有什么好查的!”
要说证据什么的,暴君的鹰犬爪牙遍布天下,查一个小小云嫔的身份易如反掌,不消片刻,甚至在云嫔来凤阳宫之前,瀛初手下的人已久把云嫔的身份扒了个底朝天。
江姒笑眯眯地拍了瀛初的肩膀一下,转头摸了摸江柚的脑袋,“没事,姐姐给你做主啊。”
…
江柚老老实实:“宫女们都这么说的。”
江柚:“她给我下的那个毒药出自南疆,还是南疆失传已久的毒!姐姐你说,云嫔她一个深宫女子怎么能得到这种邪药,是不是有可能这个女人就是南疆派来的细作?!”
一进宫,她哭得老惨了。
江柚转头和江姒告状:“那个云嫔,她给我下毒!姐姐,我的好姐姐,我差点就成一个智障了!”
江姒:“……”
江姒:“…………陛下你真可爱。”
江柚成功被瀛初挤走。
江柚眼巴巴地看着江姒,那眼神就跟只小狗似的,湿漉漉的又有些可怜。
“来福,把那什么嫔给朕传过来,朕要问话。”
出人意料的是。
云嫔很快来了凤阳宫。
看江姒这虚情假意的样子,暴君一颗心提了起来。
“朕是昏君,是暴君,你和朕讲道理?你有病?”
江柚挠挠头:“那不是我也不知道这鸡是她的嘛……这是我理亏,可她恶毒到要直接毒死我,我虽然有错但也罪不至死啊!!!”
“陛下,臣妾冤枉啊,您不能这么对臣妾!!什么南疆余孽,没有证据,臣妾誓死不认罪!您不能这样不讲道理啊陛下!!”
…
瀛初站起身来站到江柚背后,用手里拿着的折扇戳了下江柚的背。
见江姒笑了,瀛初也跟着笑了,白净脸颊上抿出一个酒窝来,“是嘛,皇后过奖了。”
合着她当初在这家伙眼里就等于一个太监,哦不,说不定连个太监都不如。
瀛初扫了来福一眼。
据当事人来福回忆说。
江柚:“噗哈哈哈哈哈。”
江姒扶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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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