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竞争关系的平级同事,哪有真诚祝愿对方升职加薪,爬到自己头上去的。
和妃俏皮地反问道,“怎么就不合理啦?”
跟江月白在一起时,她都感觉自己不是自己,是另一个人。比如她以前就不会反问别人。
她握住了江月白的手,神色郑重,“这是你应得的。心诚则灵,你得先相信你肚子里的是儿子。”
江月白听话地点头,心里有些感动。
心里巴望着里面能至少有一个男孩,这样以后就不用再生了。但又不希望五个都是男孩子,那得一个头足球场那么大。
和妃走后,江月白的轮椅停在主殿门口,远望着桃蕊宫大门的方向。
小罗子回来禀报说,出殡的队伍在岔路口处被皇上喊住。皇上下了步辇抚摸着棺椁跟淳妃说了会话,方才回去上早朝。
如此一来两位高管今日齐齐开会迟到。
“知道了。”江月白点点头,“扶我进屋吧。”
在转身的瞬间,江月白泪水滚落,心里有些感动,但也只是感动而已。
望着空荡荡的主厅,江月白有些恍惚。目光落在太后送的缠枝牡丹错金熏炉上。莫名地想起昨天夏嫔说的话,要警惕所有人送到自己宫里的东西。
当初太后既然用自己,又想下息子汤断了自己的生育能力。那太后送来的熏炉和香料会不会有问题。
“娘娘,可是有什么问题?”晴儿疑惑地问道。
江月白细细嗅了下空气中的味道,“这几日你用的可是太后给的雅息香?”
晴儿跪下答道,“娘娘恕罪。奴婢不知要点雅息香。那雅息香是太后娘娘所赐,奴婢不敢擅自取用。用的都是普通的沉水香。淳妃娘娘以前也很喜欢闻这个味道,所以.”
江月白沉吟了下,“可有发现这香味与平日里有何异常?”
晴儿大惊,紧张地问道,“娘娘,这是有人要害您?”
江月白微微摇头,没有多说,只是吩咐晴儿去取来太后赐下的雅息香。
晴儿取来后,江月白并未亲自动手,而是指挥晴儿打开盒子,拿着一个丝绸的帕子将雅息香掰了一小块下来,包在白帕子里。
江月白想了想,又命小罗子想办法用刀从熏炉内壁上沿着一圈刮了些粉末下来,包在另一只白帕子里。
“小罗子,你把这两个扎好的帕子拿个木盒装起来,去趟太医院,装成拿安胎药的样子,悄悄找姜余太医看看。”
想了想又嘱咐道,“若是姜太医问起来这东西是从哪里来的,你们就说不知。”
“晴儿,你去和妃娘娘那,就说桃蕊宫人手不足,安排几个可靠的宫女过来。”
晴儿灵机一动问道,“娘娘要不要借机把玉荷姐姐要过来。素素姐姐说,之前试探过,玉荷有这个意向。”
“不必,”江月白连忙阻止她,“你们先都不要轻举妄动,跟玉荷依然正常交往,经常代我过去祭拜皇后就好。现在宫里不知道多少双眼睛盯着我们。先不要得罪谢家。”
小罗子和晴儿都明白了江月白的意思,匆匆离开。
身边无人之后,素素忧心忡忡地问道,“娘娘这是怀疑太后在香炉里做了手脚?”
江月白凝视着缠枝牡丹错金熏炉上精美繁复的纹,“本宫只是相信天上不会掉馅饼。这香炉对于一个常在而言,实在太贵重了。”
“那娘娘当初为何”
江月白淡淡一笑,“当时本宫有得选吗?”
转头吩咐素素,“趁着迁宫,你带着夏至再把所有要带去宁安宫的东西都细细检查一遍。库房里存的旁人送来的礼全都不要拆。等着新人们来了后让她们拆。”
“那娘娘这座熏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