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福海试探着问道,“皇上您看要不要召晋王进宫问话?”
李北辰:“如此一说,此事更加透着蹊跷。”
李北辰眉头一皱,十分不悦地问道:“听说什么?!直说!”
李北辰手指轻轻地叩着桌子,淡淡地说:“和妃心慈手软,才打十板子少了点。若是璟妃,定会借机打死。把徐方派去慕容氏身边伺候着,不要出乱子。”
徐福海回来时,李北辰正眯着眼睛靠在椅背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李北辰微微颔首:“也好。召晋王进宫用午膳。陈宁就让他晚一个时辰再来。徐方那边的事办得如何了?”
李北辰眼睛危险地眯起来:“哦?还有这回事。孟家跟晋王什么时候搅在一起了?”
徐福海作为他的耳目,这么多年,自然已经有了一套自己的信息网。不少期望能得青睐的,都主动找关系把一手消息送上来。
“遮掩过去了。”徐福海立马严肃地答道。
徐福海摇摇头:“老奴不知。听闻天香楼的新魁比之从前的魁墨娘更加不一般,一舞动京城,貌比天仙。这女子与从前的魁不同,卖艺不卖身,且身价极贵。想必也是扬州瘦马一类。”
徐福海亲自送孟相出门下台阶,叫了顶软轿送出宫。
李北辰:“孟相,你回去再找同去的几位大人再商量商量。江南之行的方案还有哪些需要完善的,尽快敲定下来。晚上再进宫一趟回朕的话。江南的赈灾、抗疫、保生产一个都不能误,要其他部门给什么支持,趁着还没出发,赶紧提。”
徐福海:“奴才想着也是。传闻中孟青是个爱马好色,附庸风雅人。奴才倒是听说孟相的小儿子孟冉,乃京城四大纨绔之一,骄横跋扈,听说那晚他也去了,跟晋王和魏王他们一个包厢,跟那茶水间离得不远。”
李北辰:“天香楼的事情,看起来很蹊跷。不像巧合。把陈宁召进宫来,问上一问,让他中午陪着用午膳。”
徐福海:“听说.听说”
考虑到引蛇出洞的大计,李北辰又准备先按兵不动,静观其变。
李北辰:“那个姑娘有何特别的?”
不过存在的形式是女人。
李北辰:“这人八成不是孟青所杀。他这人虽然孟浪好色,喜欢听戏嫖妓,但对孟相极为孝顺,平日里不是个骄横跋扈的主。上次把陈宁手摔伤了的那匹马,就是孟青听他爹的话送的。听说那可是孟青费千金,最为珍爱的汗血宝马。”
简而言之,就是诸多千奇百怪奢侈品中的一种。
徐福海小心翼翼地回道:“回皇上,听说是临时聚在一起的。孟冉去预订天香楼的包厢,没能预定上。后来魏王给解了围,包了个大包房,两路人一起玩。魏王给包厢里的贵公子都叫了姑娘。死的那位姑娘是给晋王叫的。后面晋王提前回府,但那姑娘没有回包房。再发现时就在茶水房里和孟青呆在一起。”
李北辰站起身来,“换身衣服,摆驾坤宁宫。”
徐福海小心翼翼地说道:
李北辰换了身清爽的常服去了坤宁宫,就遇到了之前与谢夫人、姜闲对话的那一幕。
坐在回勤政殿的步辇上,想起翰林院院长送到勤政殿的十个话本子。
此前光顾着处理孟青的事,还没来得及翻阅。
想到江月白话本的题目《霸道公子爱上我》,不由得嘴角微微翘起,眉眼里装着笑意:“传福贵人来勤政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