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在阎王殿那边不过才通报了下姓名、身份证号和家庭住址,在狂喜和恐惧之中又活了过来。
“晋王,谢了。”江月白抬眸望了六王爷一眼,扯起若有若无的一弯唇角。
江月白转而看向父亲,急切地问道:“爹爹,你没事吧?”
江月白赞许地点点头,余光扫到徐福海已经跳下马车在边上等候,对着爹爹会心一笑,转身走向马车。
“留活口!”江月白冷声说道。
说完,在他的手心用小手指轻点两下,意思是:“放心。”
六王爷眸光一闪,立刻躬身拱手允道:“是,娘娘。剩下的事就交给本王。本王定不负皇上信任。”
风很大,树影摇曳。
那沉沉的眼神里充溢着担忧和关心。
其实这些都在让她生出感恩的同时,也让她内心感到刺痛。
“呸!做梦!”仅剩的两名刺客互相对视了一眼,猛地刺向了自己的胸口,瞬间致命。
全然没有在婚宴上的盛气凌人。此时只以一个姐姐的身份,恳求妹夫帮忙。
“无事。”江敬贤目光深沉地望着女儿,摇摇头,温声问道:“你呢?”
为何江月白能那么淡定地面对一切的危险。
可惜没人听他的,他自己也死不了。被五大绑了,被人踩在脚底下。
见江月白一路朝自己走过来,神色自如,行走自如,略微放心,江敬贤松了口气,沉声道:“没事就好。”
而不远处,一名男子手中拎着的剑上还在滴血。他望着打斗的人群,机警地望着四周。微风吹拂着他的发丝,掀起了他华丽的衣袍。
魏王猛地听到这称呼,只感觉好陌生好突兀,心中一愣,望了眼六王爷,毕恭毕敬地说道:“本王谨遵贵人娘娘吩咐。”
江月白没有提,魏王也就没有派人护送。
愤怒中,将刀对着她的胸口使出最后的力气扔了出去。
接着就有人从车上奔下来。
眼前的这个女魔头,把他的肠子塞了回去,命人涂上了药膏。
只是今日沈石溪亲眼见到江月白是如何奋勇杀敌,她的内心不能用刺痛表达。
因为那是她拼尽全力,穷尽一生,再怎么修炼,都无法企及的高度。
今天跟往常一样,备了三辆马车,用以混淆视听。
此时江月白的马车已经离去,王爷却还留在原地和一位黑衣人在打扫现场。
那刀撞在盾牌上,力气也真大,嵌进去了一半。
江月白莞尔一笑,柔声说道:“爹爹,女儿也没事。”
江月白在用剑划破他的肚子时,就算计好了这一点,只是第一次没有经验,刀口很整齐,稍微有点长。
啪啪几个大耳刮子毫不留情地打过来,打得他满眼金星,“敢骂娘娘!找死!”
那是震惊,是剧痛。
一个带血的臭布团塞进他的嘴里,呜呜呜地说不出话来。
她叹了口气,不知道是该庆幸离开了后宫,不必与江月白争宠。
还是该懊恼,要跟一个根本就没有机会交手的人争夺晋王。
可从来没有应该不应该。
当恩与恨交织在一起,愈发让人难受。
有点喜欢写打架。ψ(`)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