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两个,也算是青梅竹马。”易明山见黎金金神色慌张,心情舒适许多。
“温之轻倒也跟我提起过你。”黎金金秀眉微皱,若有所思:“他说你参加过安安生日宴会后,就完全不同了,到底那天发生了什么?”
“哦,他连这件事都告诉你了,这么多年,我一直在等着他们两个问我可惜”
易明山声音慵懒,却透着丝丝寒意:“安安的父亲当年是知名商人,她的生日聚会上来了很多他的合作伙伴。”
他的讲述方式,就像手术刀一样冰冷精准,像是讲述别人的故事。
故事情节极为残酷,甚至黎金金希望,这完全是易明天编造出来的。
“等我醒来,他们都走了,只剩下安安的父亲。
他把我送到医院,我足足住了半个月,才勉强能下地走路。
本来我还心怀侥幸,期待他们把我忘掉,没过几天,安安的父亲就出现在我家附近。
给了我父母体面工作,提供了一套新房子。”
“那你父母没有问过吗?”
易明天嘴角一勾:“他们当然知道,安安的父亲是个变态,后来他公开在我家留宿,无论我早上变成什么样,我的父母都默默无语,就当什么都没看到。”
后来易明天做小伏低,直到对方对他厌倦,就同意让他出国进修。
在国外,多年的服侍人的经验,让他如鱼得水,接近大佬,拥有权力。
“你知道吗?”易明天眼神中充满戏谑:“我故意放出消息,引诱那个杂种出国,他想都没想,没有任何防备,就来到了我的地盘,我让他度过了终身难忘的一段时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