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竺国风守旧而落后,很多城市还保留着上世纪那种厚重又高大的城门。
那是用铜与铁铸造的城门,在上世纪就是天竺人面对外敌最有安全感的盾牌。
但如今,一颗粗壮且带着火光的巴祖卡火箭 弹射来。
巨大的城门应声而碎,灰尘漫天,轰隆一声倒在地上。
“接着杀!”
大夏军官铁血无情地说。
将近十万大夏铁军,直接踏碎了的城门,枪林弹雨,火光冲天,杀意骇人!
只有一个城门。
当城门被踏平,便再无退路。
这座被他们视为希望的高城。
成了二十多万天竺军队的坟墓。
那一日,来自大夏鲜红的国旗,扫平了的所有天竺佛像,矗立在城市的最上方。
那一日,大夏军队用最雷霆的手段,灭杀了所有入侵大夏的天竺侵略者。
血债血偿,并非一句空话。
是要用最铁血的手腕来支撑的。
秦风深得秦绝的作风,面对侵略者毫不留情,有一个杀一个,直到面前再无一个侵略者站着。
当然,大夏军队也有铁的原则。
城中的百姓,他们没有动其分毫,这就是大夏与天竺的不同。
哪怕我们再憎恨你们。
哪怕我们已经踏破你们城门。
那些无辜畏惧的老百姓,我们也不会去伤害。
血债血偿,是谁的债,谁就来偿还!
当然,期间也有很多天竺士兵躲进了居民家里,而碍于同族情分,很多居民也会庇护天竺士兵。
面对这一幕,曾经的小岛侵略者在大夏土地上的做法,是连同整座城的居民一起杀光,让南都城在往后岁月里,夜夜都有三十万泣血冤魂呐喊。
而大夏的做法,既不仁慈放过,也不残忍杀光。
“在神纹师的世界里,我们是能够看见诡气的。”
秦风建议道:“昨晚布兰县城爆发诡异,但凡活着跑到这里的天竺人,身上都有普通人看不见的诡气。”
“因此,只需把整座城的人全部汇聚在一起,我们就能辨别出谁昨晚在布兰县城,谁是侵略者。”
大夏军官环顾四周,发现的居民大多都神色惊恐,顺势问道:“那要是这座城里面也有诡异,那这里的居民身上也应该有诡气,两者掺杂,该如何区别?要是杀错了可不好。”
秦风想了想,找出两个天竺人。
其中一个是本地居民,另一个是天竺士兵。
本地居民虽然眼神同样惊恐,但至少穿着干净,身上没有血腥味。
而天竺士兵就彻底不一样,浑身都是血腥味,衣服在逃亡路上破破烂烂,眼神畏畏缩缩不敢直视秦风。
“逃亡三百公里,就算是坐摩托车也得屁股磨几个水泡吧?”
秦风笑了笑。
随后,神纹师们把所有身上带有诡气的天竺人汇聚在一起,然后拉起简易帐篷,脱掉这些人的衣服挨个检查。
果然,大量藏身居民家的天竺士兵被找出来了,哪怕他们都换了一身干净衣服,甚至有些还洗澡去了血腥味,但身上磨出来的血泡做不了假。
“团长,都挑出来了,还有四百三十多人!”
被抓出来的四百多天竺士兵满脸惶恐,有些跪在地上开始哀求。
大夏军官渐渐陷入沉默。
是不是该报的仇已经报够了?
是不是该停止这近乎屠杀的杀戮了?
但想到被杀死的边境战士,被一把火烧了的布兰县城,以及那么多痛苦哀嚎的大夏老百姓。
“我没资格,替那些被你们伤害的老百姓原谅你们。”
砰!
枪声结束了一切。
没有一个天竺百姓受伤害。
也没有一个该死的畜生逃过血债血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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